这边两人有说有笑,格外温馨。
楼繁就不美好了,他挣扎许久,还是给孔悬打了电话过去。
那头显然是被电话吵醒的,有些暴躁的问:“谁呀?”
“你干嘛屏蔽我家嫂子?”
他暴躁。楼繁比他还要暴躁,“你说啊,亏我还在她面前夸你呢!”
“你是兄弟,你谁啊!?”
“楼繁!”
听到这两个字,孔悬瞬间吓清醒了,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什么屏蔽啊?”
“哼,你就是屏蔽我家小嫂子了?!还说没有,她都看不到你的朋友圈!”
她身旁的中年妇女一下子伸手去拉她,岁月浸润的脸上爬着几条皱纹,此时除了怕围观者形形色色的眼神,竟写满了不知所措。饶是人生曲曲折折走到中年,亦无法理解自己亲生女儿的心思。她拉着女孩,小声宽慰着,说着说着眼泪也往下掉了起来。奈何校服女孩倔强的撇着嘴,歪着脑袋沉默的对峙这份对她而言过于迟到的爱。周围都是来看心理病的人活着带着亲人看病的人,谁又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几个年长的上前当起了和事佬,纷纷围着她们,不免波及到揭将。揭将认命的小叹口气起身站起来,谁知此时校服女孩突然站起来冲了出去,揭将被推得摔倒在地。
揭将趴在地上,面对这无妄之灾很是无语。她撑着身子准备起身,谁知右手掌疼的不像话,一看,竟然肿起一大块。这叫什么,这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唉。周围热情的知心大妈大爷们也没看到她,任凭她晃晃悠悠站起来,好不容易起来就到了她的号,她又跌跌撞撞赶去就诊。
老主任带着眼镜,瞅瞅她,缓慢问她是不是昨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