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林松惺忪着双眼,在套房客厅的时候看到了楼肃,打到了一半的哈欠吓飞掉了。
“先先........先生,您这是还没有睡呢。”
楼肃担心易星醒来自己会不在,怕她遇到危险,干脆让林松也住在了隔壁这间套房。
暗夜中,只看得见一点亮红色星火,楼肃完全隐匿在其中。一开口,男人沙哑的声线就染着冰冷的肃杀之气,“事关当年那起**案的一切细节我都要知道,还有去查清楚案发那天一共有多少人在山上,尤其是易星在德高一中的同学。”m.
邱溪只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那个表白的男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高考结束的那天,两人相约喝酒,男生喝醉后一直抱着邱溪哭。他说自己对不起一个女生,将那人的一生都毁掉了,还让她失去了父亲。
邱溪虽然震惊,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去开导自己的好友。或许是酒精上头,亦或者内心的愧疚折磨着少年,他和盘托出当年的事。
邱溪震惊过后,和自己的好友打了一架,两人自此没有了来往。
他并不知道当时那群学生之中还有谁。
林松诧异万分,怎么一个**案还扯到了少奶奶的同学,难不成当年那事有什么隐情。
他不敢耽误时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天亮了,干脆也不睡了。
简单的洗漱完,就出去办事了。
早上5点的时候,易星悠悠转醒,刚睡醒的时候有些迷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房间,对上不远处沙发上的楼肃,就这么呆滞住了。
懵懵懂懂的,乖巧的不像话。
楼肃也算是和易星一个房间待过好几晚了,早就摸清楚了小姑娘睡醒后会短暂性迷糊一事。
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像只冬天晒太阳的小猫,让人忍不住靠近她,好去揉一揉她的小脑瓜。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直到头顶传来男人手掌心的温烫,易星恍如大梦初醒,耳根都泛上了淡淡的粉意。
“早上好。”男人只在天快亮时才堪堪合眼休息一会儿,这会儿的声音沾染着些许的暗哑。
还有丝道不明的.........极其微妙的情愫。
易星大早上的就遭受了暴击,那颗心脏就像个疯子一般扭起了秧歌,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低声回他:“早上好。”
楼肃心情很好的收回那只手,眼神扫到小姑娘右脚上那处涂了碘伏后有些暗黄色的位置,眉头轻拧着。
原本想说自己下去买早餐,让她去洗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弯下腰,轻松的将小姑娘抱起。
易星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大脑也选择了宕机,向来能言善道的人此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呐呐的说:“我........我自己自己可以走的。”
楼肃低头看了眼红着脸蛋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的小姑娘,心间都是暖意,暗哑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胡说:“阿星,你知道世界一年有多少人因为走路不小心而摔死的人吗?”
易星懵懂的摇摇头,还挺认真的问:“是多少?”
“真是个乖孩子。”男人愉悦的声音从喉头溢出,将人抱进了卫生间,又将易星安顿在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
又一手拿起牙刷,一手拿起牙膏。
顶着张妖孽般的面容,此刻正亲力亲为的帮一个小姑娘洗漱,脸上的柔情似水温柔。这要是被海市那几个人知道了,还不得嘲笑到过年去了。
楼肃甘之若饴,他做的无比自然,但是这可就苦了易星,她局促的咽了下口水。
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挤好牙膏的牙刷,伸出的手都有些颤,“阿肃,我自己来.........”
楼肃想着小姑娘估计要用到卫生间什么的,又打了盆水,将干净毛巾浸泡在温水中,才退出去。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还挺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