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样的女人?你说说,我有没有过!?”
简宁迎着他的目光,回忆所有的过往,既肯定,又依然挣扎。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苏默琛说。
简宁摇了摇头,目光中依然有化不开的犹豫和忧郁。
“我为你做这些事,是因为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母亲,很辛苦、很伟大,你从来不提以前的事,也很少提起孩子。我知道,不是你不想,也不是对孩子没有深厚的母爱,
而是你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给他更好的生活,你必须咬着牙默默地努力,让自己有能力对孩子好一点。”
当心酸和心碎被人理解的那一刻,也是情绪浓烈到想崩溃的时刻。
但当苏默琛说出这些的时候,简宁真的很想哭。
“苏默琛,你知道吗?”简宁的声音压抑着痛苦和哽咽,“我刚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很难看到他,我没有能力给他交周末补习班的学费,只能任由他爸爸的安排,那些课程全部排在我的探视日。我见他一次,必须掐着点。
我甚至没有能力带孩子吃一顿像样的饭。有一次,我好不容易在培训学校的旁边等到了他,想请昊昊吃一顿必胜客,那是他最喜欢的餐厅。可是我付不起一个套餐的钱,我只能给他买一个最小的披萨,然后看着他吃……
他很乖,真的很乖。一块单人份的披萨,那么小,他拿起一大块,递到我的手里,说他吃了午饭,一点都不饿。其实,他刚从培训学校出来,什么都没有吃。他吃完饭回学校后,我发现他的水杯忘记了,给他把水杯送回去的时候,m.
我才发现,他在教室里偷偷地啃几块饼干。”简宁泣不成声地说,“我从来不说,是因为我知道,没有人能理解这种感受。我也不期待谁因此而可怜我,那些廉价的施舍没有意义。我不睡觉,加班做报表,
有时候熬几个通宵,才能赚200块钱。苏默琛,不是我自我怀疑,而是人从沼泽里爬出来后,不但害怕温暖,更害怕有了温暖又再失去。你,真的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