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而且当时我可是以死明志,脑门上的包才消下去没几天呢!这事儿谁敢说我丢人,我就撕了她的嘴!”
白乐才不相信受害者有罪这种论调。想用舆论压死她,门儿都没有。
周永诺在边上越听越气,新仇旧恨加起来,有种想弄死周老太和老三的冲动。
周木和白硕在旁边站着,声都不敢吭。
姐夫这样子,跟画里的阎王似的,太吓人了……
陈桃拍拍屁股,壮着胆子叫道:“这事儿我先不跟你扯,咱来掰扯一下沈桂兰的事!你自己分家就算了,为啥还挑唆别人分家?好好的一个家就被你搞散了,你满意了?”
“我挑拨?阿贵在家吃不饱,一天两餐都分不到完整的窝窝头,我是他四婶,让他来我这吃饭就是挑拨了?孩子愿意到我这来,我也喜欢他聪明董事,我乐意分碗饭给他吃怎么了?”
“说到底,我还为你们家节约粮食了不是?”
“你要是觉得不好,那我把周木也送回去,让他吃饭的时候跟着你们,晚上睡觉在回来,成吗?”
陈桃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
她原地打转悠跺脚。
家里粮食本来就不多了,再多这两货,分下来的就更少了。
全家最有出息的是周永诺,第二个其实就是周木的爸妈,有点儿小机灵,平时也不参合家里的事情,该交的交,不该交的说啥也不听。
对老太太的唠叨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整不过老二家的,还在周木身上吃过亏,心里肯定不愿意周木回来吃饭。
陈桃的气急了,指着白乐的鼻子大骂:“你个没心没肺的黑心肝,你自己分家过得好,不是摆明了让人眼红吗?你把沈桂兰哄跑了,以后洗衣服做饭都跑我身上了!家里粮也少了,不是逼着我下地吗?你咋这么狠心呢!”
果然是因为这事儿。
白乐笑嘻嘻地挽着周永诺的胳膊:“闹了半天就是不想下地干活儿,不想在家做事儿呗。陈桃呀,你瞧瞧谁家的媳妇不干活呀,你这思想就有问题。”
“哎呀,好像还真有!那个人……哎呀,好像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