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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来说,回家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比唱歌舒服得多。
睡醒就可以来兑奖了。
到时再把欠的这一万块钱还了。
生活美滋滋。
胡秋生他们等了半天没等到苏墨回来。
不由得也开始泛起嘀咕。
“你们说,他会不会失败了想不开啊?”
“不会吧,苏墨不是那样的人。”
“胡秋生,你和他熟,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
胡秋生唱得正开心。
哪儿顾得上苏墨是死是活。
挥挥手示意他们放宽心。
“谁想不开都轮不多苏墨。”
“你们信不信,就算他失败了,伤心个一两天,要不了多久,就又会去找新的女孩子了。”
胡秋生和苏墨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彼此的秉性太清楚了。
所以一点也不急。
不过这时却有人在旁边补充道。
“那就好,对了,他走的时候买单了吧?”
胡秋生顿了两三秒。
然后放下了话筒连忙拿出手机。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崽种!”
.......
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苏墨看着这座陌生又熟悉的老城。
突然打了个喷嚏。
捏了捏鼻子。
也没当回事。
心里在想着,待会回到家。
要不要给老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痛哭流涕的说您怎么越活越年轻了。
然后给老苏发一支烟,再提醒他抽烟有害健康?
想了想,苏墨觉得还是算了。
怕挨揍。
现在自己十八岁,又不是三十多岁。
回家当个衣来伸手的小祖宗就行了。
苏墨家庭条件不错。
老妈是大学教授,父亲开了个口腔医院。
大富大贵谈不上,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富足人家。
只是在金钱这方面,对苏墨,尤为吝啬。
嘴上义正言辞,说什么男孩子要穷养,免得学坏了。
苏墨也试着反抗过。
比如在他十岁左右的时候,就找温雪借过一条裙子。
男孩子穷养,女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富养了?
最后挨了一顿揍,无果而终。
久而久之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穷一点就穷一点吧。
“妈,我回来了,开门!”
苏墨到了门口,用力的敲着门。
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你轻点,门都被你敲坏了!”
开门的瞬间,看着年轻了十来岁的老妈,苏墨没有感慨。
还是现在的她好呀。
至少不会嘴里碎碎叨叨着你什么时候。
“您不该先关心我把手敲疼了吗?”
“先关心门?”
苏墨没好气的嘀咕一声后。
脱下了鞋袜,也不找拖鞋了。
光着脚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