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不似,简直差之千里。
“大帅,欲成大事者当六亲不认!岂可因区区恩惠而陷入两难之地?”严庄见安禄山似有所松动于是进一步说道。
“尔以后可扶摇而上,飞黄腾达!”
这话是他在营州贩羊时遇到的一个白发苍苍的道士所说。
他虽当时穷困潦倒入不敷出,却还是给了那个道士十枚铜钱。
临走之际,道士的声音再度传来。
“但你只可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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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帅却不可称王称帝,否则!必成独夫,为天下人所叛!”
当初的贩羊少年只觉他是信口胡言罢了,但现如今这个问题真的来了,他又该如何呢?
安禄山看向儿子安庆绪。
半晌,他笑着出言:“你的想法也和他们一样吗?”
“是的,父亲!”
安庆绪走到安禄山的身边坐下。
“大唐看似雄踞眼里,但全靠边镇撑着。中原土地兼并日益严峻,已如同纸糊的老虎一般,一旦戳破必然现形。”
“王忠嗣已死,而那李光又外任安西。即使高仙芝回京,中原依旧无人能挡我军兵锋。父亲只要挥师西进,各州庸碌之辈必然望风而降!”
“少帅言之有理,剑南鲜于仲通损兵折将居然反而升官。而陇右河西皆为吐蕃人牵制,安西更在万里之遥。”
严庄瞥了一眼安禄山缓和下来的脸色。只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心了,于是趁热打铁道:
“能阻挡我军者唯有朔方,但朔方只有军队六万四千人还要防备回纥,且那安思顺刚从河西调至朔方,其又是大帅之堂弟(继父之子)。”
“大帅一旦出兵想必安思顺也不会愿意与您兵戎相见。如此,西进中原便是易如反掌,即使改朝换代也未必不可图之!”
“好……好……好!”
安禄山抚掌大赞,却反手就给了坐在旁边的安庆绪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安庆绪打懵了,其余三人赶紧将自己的脸用手捂了起来害怕也挨了耳光。
安禄山指着其他三人的鼻子。
“尔等三人若是再敢教唆庆绪这等犯上作乱之事,我必严惩不贷。”
“来人!”
听到呼唤,从外间立刻进来几名亲兵。
“将这四人都给某拖出去,每人杖责二十军棍让他们长长记性!”
“是,大帅!”
“大帅我等皆是为您考虑啊!还请大帅三思啊!”高尚还试图进言。
“拖下去,还愣着干什么?”安禄山不耐烦的对着亲兵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