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但………”王焊话未说完便皱起眉头来。
李亨急忙问道:“但是什么?”
“我族弟王玉杰在河东阴养的六千死士却无法顺利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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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海也皱眉起来,他追问道:“王郎中此话怎讲?”
“金吾卫日夜巡城,人手只能分批次入京。前任万年县令杨钊碌碌无为全凭皇帝宠幸才得此位,我们自然能顺利安排三千死士入京。”
“但自从新任县令张萱上任之后,事事亲为,之前的千余人手入京我怀疑他已经有所察觉故而不敢再令族弟继续让死士入京了。”
长安城乃是京畿要地,防备比其他地方森严的多。
“每人入京皆要在城门卫处登记造册才可入内,如果短期之内大批人手皆从河东而来,县令只要对照往年的出入文书一眼便能看破其中端倪。”
“我们就以四千死士,想必太子府中也该有不少卫兵,再加上禅院僧众。我们人手已有五千之多,能否成事?“
“不可!今非昔比,必须要等到所有死士皆已入京才能动手。一定要将成功性增至最大,事情若败等待诸位的是什么下场就不必我多说了吧?”罗烈为羽林卫左府少军他自然比起其他人更了解京中防备。
几人密谈之时,前来进香许多的游客往来众多。
但谁又能料到就在他们许愿的释迦牟尼佛像下,十几人正坐在一起商议着改天换日的大事。
“能否让死士们走长安县或者通化渠入京?”一名随行武官插口询问,他乃是杨慎矜一脉的漏网之鱼同样对皇帝怀恨在心。
王焊大摇其头,直接否定了那名武官之言。
“不妥!长安县令稳坐六年你可曾见过长安县出现过差池?我们的人之所以从来都是由万年县入长安,便是考虑到这个问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现在该当如何?”李亨似乎看到自己登基的希望正在一步步的消失,他眼中充满了厉色。
“是不是尝试一下,能否将张萱拉拢过来。若有张萱相助,事半功倍!”
“张萱是皇帝亲命的县令,又岂是我们能够通路的人?”
“不尝试一下又怎能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