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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谢过大帅!”
“呵呵,这是你应得的!”夫蒙灵察笑道。
李光的新营帐中。
荔非元礼好奇的问道:“这个兰城守捉在什么地方?俺怎么从未听说过?”
“兰城守捉归属于阗管辖,不过距离很远!下有一个尼壤城还有两个村子!”一旁熟知安西地理的段颜替荔非元礼解了惑。
那个地方李光当时巡境的时候也去过,兰城和葱岭守捉比起来可就差的太远了,下辖只有六百兵马。
但好在周围还有城镇,并不像葱岭守捉那么荒僻。
荔非元礼两眼放光,他已经做了三年旅帅,这次跟着李光说不定能混一个校尉当当。他喝了一杯酒然后咧开大嘴笑道:
“那我们以后不是要叫都督了?”
“确实,以后应该叫李都督了!”荔非守瑜也颇为兴奋,水涨船高,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一名士兵进帐行礼道:“启禀校尉,李将军来访!”
李将军,自然就是李嗣业。
听闻李嗣业过来,李光和段颜都出帐相迎。
见来人果然是李嗣业,李光上前微笑说道:“李将军来访真是荣幸之至,里面请!”
客随主便,李嗣业进入营帐大马金刀的坐下。
护密国每日都会给军营送来不少酒肉以作慰劳,唐军的伙食比起以往还要更加丰盛一些。
酒肉齐备!众人也不讲究什么宾主座次,围成一圈倒也颇显热闹。
帐案上,李嗣业举杯笑道:““嗣业恭贺李兄高升!””
李光连忙举杯回敬道:哪里,和嗣业兄比还是望尘莫及啊!”
“嗣业从军已有数年,而李兄不过半载而已!”
往日性格大条的荔非元礼,却也粗中有细。他敏锐的察觉到李嗣业话语中的别样味道,随即出言道:
“非也!李将军的威名安西何人不知?俺老荔就最为崇敬于你,今日终于得见也算不枉此生了!”
“哈哈哈!”
李嗣业哈哈一笑,继续和众人宴饮起来。
酒肉过半,胸胆已张!
李嗣业站起身来,对着李光邀请到。
“听闻李兄槊法非常人可比,可愿与嗣业比试一番?”
正各自喝酒谈话的众人听闻李嗣业之言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今日封官之赏,加上夫蒙灵詧一改往日态度,李光心情大好不由多喝了几杯。
闻言,李光看向李嗣业。
四目相对!
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意气风发与争强好胜之心。
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不是挚友便为仇敌!
李光收回目光,举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嗣业兄为此而来,李光岂能扫兴?”
暮色渐浓!唐军营地之中不少地方已经点起了火把。
“喂!你们听说了吗?”一名年轻的唐军士兵说着话。
旁边一名瘸腿军汉正在劈柴,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什么?”
“李嗣业将军要和那个什么新任的兰城都督在营中比试武艺!”
年轻的唐军士兵说话间看到不少人已经向着北营而去,他索性扔下手里做饭用的铁勺子也随着众人的方向赶过去准备凑热闹。
“哎!你们等等我呀!”
瘸腿军汉看着越来越多的士兵正不断的往北营的方向聚集,他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这几个兔崽子不讲同袍情谊,居然丢下他就跑了!
唐军北营的空旷地除了几株大树之外再无其它,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