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时,她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楚梨被他推得猝不及防,赫然抬眼看他,小脸上满是谨慎和探究:“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用我威胁他放弃傅家家主的位置?”
她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傅淮远垂眸,冰冷锐利的视线俯视着她,冷沉的笑意格外瘆人,“猜错了。”
“我只是想给弟弟一份新婚礼物。”
楚梨无语了一瞬,神经病吧?
楚梨冷笑:“我想吐。”
傅淮远阴着脸看了她一眼。
但是楚梨是真的想吐,刚刚被他逼迫着杂七杂八吃了好几道菜,现在反胃得厉害。
下一秒,她小嘴鼓起,是真的要吐了。
“吐地上,我把你嘴缝起来。”
36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楚梨支起身子,单脚跳到了浴室,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回眸就看见傅淮远冷着一张脸站在浴室门口,脸上写满了厌恶。
她对上他阴鸷的眼神,胃里一阵痉挛,一股胃酸涌了上来:“呕~”
“你走远点,别让我看到。”女孩子沉闷的声音传来。
傅淮远脸色很黑,眉心紧蹙,在听见楚梨再次狂吐时,转身离开出了房门。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慢慢地扶着马桶站了起来。
小手扶着马桶后的水箱,松了一口气。
凌晨四点。
楚梨喉咙发炎引发高热,高烧不止。
仙女是不会骂人的,除非忍不住。
楚梨大口大口地喘气,迷迷糊糊地小嘴叭叭骂个不停。
“杀千刀的傅淮远!我发烧了!”
“发烧引起惊厥会猝死,我喘不上气了。”
“如果我死了,我会去跟小姑姑说是你害死我的。”
“我这样死的话,是算撑死还是算饿死呢?吃太多,可是我都吐出来了,我好饿。”
迷蒙间,她抬眸就看见傅淮远一脸黑沉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提着药箱的医生。
正是今天给她看病的陈医生。
身后还跟着小橙,手里端了一碗流食进来。
傅淮远在房间里的监控显示屏上听着她骂了一个晚上,面色沉郁得厉害。“怎么不骂了?”
楚梨赫然闭上了嘴巴,这房间果然有监控录音。
陈医生弓着腰上前给楚梨检查,给她开了些抗生素和止痛药。
楚梨撑着床头,在小橙的辅助下吃了流食,又把抗生素和止痛药都吃了。
她揪着床单的手指动了下,缓缓看向医生开口:“能给我开点安眠药吗?”
陈医生回头看向傅淮远,“二爷这……”
傅淮远冷冷地看向楚梨那张煞白的小脸,一时间竟不知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楚梨扯了下唇,软软的嗓音里满是讽刺:“房间里有监控是个正常人都睡不着,谁知道摄像头后面是什么东西?我想好好睡觉。”
傅淮远面容都气扭曲了,偏偏不能再动她。
被这小丫头骂了一夜,此刻眼底有些淤青,心情也很是躁郁,他朝医生颔首点头。
陈医生从药箱里拿了安眠药出来递给楚梨。
傅淮远盯着她就水喝了下去,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两人出去后,房间里恢复了宁静,楚梨转着轮椅上了个洗手间。
整个房间只有洗手间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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