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你们找到的?这……这书不是被烧了吗?”
向莞见齐鸿儒拿着医书的手还在颤抖,知道送到他心坎里了,笑着点头:“外面是传说这被烧了,实际上是被藏起来了,毕竟传了几百年的书,怎么可能舍得烧了,彭哥一看到就给买了。”
齐鸿儒朝彭庆梁点头:“你有心了。”
“可不是我,小莞知道你喜欢这些书,让我平时多留意着。”
“齐爷爷喜欢就好,以后再遇到这些书,我都给您送过来,那些茶叶我都放在柜子里了,您喝完了跟我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知道齐鸿儒激动,拿到孤品医书估计也没心情跟两人说话,索性回去了,让他安心看书。
“好好好,你们回去吧,我这儿不缺什么,倒是你们两个年轻人,平时仔细些身体,别想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儿,以后老了才知道后悔。”
每次向莞过来,齐鸿儒都会说这样的话,两个人已经听习惯了,连连点头应好。
齐鸿儒十分不舍的将医书放在茶几上,随后起身送两人到车前,又一番叮嘱后才目送两人离开。
彭庆梁正要跟向莞开玩笑,结果就看见迎面驶来的小汽车,来人方向明确,彭庆梁吹了个口哨:“哟,齐老又看不成书了。”
向莞听后瞬间抬头,两辆车正好错开,但不妨碍向莞看清车里面的人。
“你这是怎么了?认识刚刚那辆车?”
向莞摇头:“不算认识,听人说过,估计也是找齐爷爷看病的。”
车里后座上坐着的人正是祁瑾,方才两辆车存身的瞬间,两人目光正好撞在一起,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又出现了。
此时的向莞不由得承认,自己也是个看脸的人,什么清冷禁欲型的男人向莞不感兴趣,反而对祁瑾这种温润少年一见钟情。
果然,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
之前向莞承认自己就是。
祁瑾若是没有这副好皮囊,向莞估计都记不住他的名字!
彭庆梁并没有多想,刚刚注意力也都在看车去了,根本没有注意车里的人是谁。
这边向莞两人离开后,祁瑾也到了齐鸿儒家门口。
司机麻溜下车给祁瑾开门,随后小跑到齐鸿儒门口敲门,听见里面的声音传来,这才恭恭敬敬退下。
“谁啊?”齐鸿儒满脸不耐烦,打开门看见祁瑾后愣了一下:“祁家小子,是你啊,进来吧。”
祁瑾习惯了齐鸿儒对待自己的态度,嘴角带笑:“齐老,打扰您了。”
“知道打扰就好,我这儿刚得了本好书正看着呢,有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祁瑾依旧面不改色,在沙发上坐下后才开口:“我爸的腰椎又开始疼了,他最近忙没有时间过来,想请您给开些药。”
“就你爸那点毛病,只要不工作慢慢调养就行,成天坐办公室腰能好么,”说是这样说,但齐鸿儒到底还是拿纸笔写下一张方子:“这是湿敷的,熬好以后拿块布将药渣包起来敷在腰上就行,睡前敷最好。”
祁瑾双手恭敬接过药房,随后将身边的礼品袋放在茶几上,温声道:“听说这段时间您胃口不好,我让人从国外带了老年人喝的奶粉回来,您早上兑水喝一杯,暖胃的。”
齐鸿儒摆手:“行,知道了。”
尽管很想看书不被打扰,但齐鸿儒对眼前这个晚辈还是很看重的,耐着性子给他倒了杯白开水放在跟前。
祁瑾笑了:“齐老,谁不知道您这儿最多的可是好茶叶,就这么舍不得给我喝?”
“哼,打扰老头子看书是大罪,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想喝茶?美的你。”
祁瑾淡笑不语,想起刚刚看见的人,顿了一下说道:“齐老,您这儿之前来过客人?”
“哦,你说小莞她们啊,刚走。”
祁瑾挑眉:“小莞?谁啊?来看病的?”
“不是不是,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