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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是。”
“老婆大人竟然不相信我的人品。”宣适佯装生气,紧接着就是一句:“那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给你看了。”
“阿适,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行使夫权不也是在干正事吗?我的老婆大人。”
“我小时候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我肯定要多矜持有多矜持。”
“你要是小时候就矜持的话,我大概率都不会一直在你家生活。”
“为什么啊?你小时候不喜欢我们家吗?”
“是不是喜欢,和是不是寄人篱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在我的家人都离我而去之后,我就想长大一点,要赚很多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你从来也没有缺过钱吧?”
“都快露宿街头了,还没缺过?”
“你刚到意大利,不是就被大少给捡走了吗?大少可没少因为这件事情数落我。”
因为宣适的各种努力。
聂广义没有当着程诺的面叫她棺材板。
程诺却也清楚,聂广义一开始对她是什么态度。
“还是有点不一样。兄弟再怎么给力,不是自己赚的钱,总归也不是那么有底气。”
“所以,你赚到钱之后,就开始空虚了?”
“嗯。”宣适解释道:“最主要是因为,我从无到有的那个过程,没有你的参与,总觉得还是会有些遗憾的。”
“阿适。”程诺没有道歉,而是用最笃定的眼神和语气对宣适说:“我会见证你未来的每一步。”
“嗯,我们会见证彼此的每一步。”
程诺发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事实。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宣适想要正经说点事情,就连【阿适】都不能叫,必须开口就直奔主题。
如不若然,她都没办法确定,自己想要说的正事,究竟得要在几个小时之后,还是在第二天才能说给自己的老公听。
宣适闹腾够了才想起来问:“你昨天说能帮到大少的是什么资源。”
“廊桥资源。”程诺要多直接有多直接,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
“廊桥资源?什么意思啊?”
“之前烧毁的万安桥是屏南县的,聂教授又是出自那个地方的,所以我一直也没有想起来。其实中国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的第一个代表性传承人,其实是温州泰顺的。泰顺的廊桥资源是最丰富的。”
“嗯,是有听大少说,中国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是浙南和闽东北联合申遗的。”
“我们高温青年,和泰顺廊桥也有点渊源。”
“高温青年,不是我们之前运防护服回国的那个组织吗?”
“对啊。”程诺点头肯定。
“不是吧,你们这跨度会不会有点大?”
“怎么会呢?既然已经组织起来了,肯定也不可能只干一件事情,你说是也不是?”
“那老婆大人快说说,你们还干了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我们当时聚集在一起,不就有全世界各地的温州志愿者嘛。我们能把防护服一类的物资从全世界运回来,又能在国外有需要的时候反哺。这么高效的一个组织,怎么可以仅仅只做一件事情。”
“老婆大人,到底有什么资源是可以反哺大少的。我昨天就开始好奇得不行了。”
“你嘴上说好奇,行动上可是一点都没有。”
程诺【无情地】揭穿了自家老公的【伪善】。
从小到大,家人都把她保护得很好。
后来家里出事,她和宣适也同时失联。
以至于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见识到宣适的武力值。
程诺一直到现在才明白,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