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球,适合哥屋恩,哥哥没在屋,恩恩直接滚。
“嗯?要不要这么突然?”梦心之梦想过聂广义会忽然来这么一下。
“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还不允许我奋起直追?”聂广义越是心虚,就越是不能输了气势,“姑娘难道不敢正面回答?”
“嗯……”梦心之想了一下,回应道:“谈不上喜欢,但也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姑娘对我的好感度有所提升?”
“不可以,正确的理解是,是讨厌度有所下降。”
“那还不都一样?”聂广义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是天才,就得这么自信!
“聂先生,您对面的姑娘拒绝回应,以免被您带沟里去。”
“姑娘啊,我的姑娘,怎么连尊称都用上了。要带也是你把我带沟里啊。你可要知道,带沟里的前提,是要有沟。”
梦心之不说话了,尽可能地面无表情。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的笑容,宛若朝霞初现,让我心潮澎湃,心生向往。”
“我哪里笑了?”
“啊?姑娘没有笑吗?那我可能被你会说话的眼睛给欺骗了。姑娘啊,我的姑娘,你神秘的大眼睛,变幻莫测,即便是天才如我,也很难琢磨清楚你的真实面目。”
“聂先生,你确定这是在夸人?”
“啊?姑娘听不出来吗?那肯定是我的问题了。姑娘啊,我的姑娘,你的眼神,似琼花瑶草,令我倾倒,如一湾秋水,让我想sh…u…i”聂广义差点就说顺嘴了。
身为男德学院的院草,聂广义的贞洁程度,到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立一个牌坊的。
问题在于,人姑娘又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追到手,就什么话都乱说,无异于直接把自己凌迟处死。
死了倒还好了,就怕半死不活的这个过程。
讲真,聂广义上车以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又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牛犊。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会为了一个姑娘,一会儿患得患失,一会儿心跳加速。
姑娘是长得好看。
可是,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惊艳一下也就过去了。
就像走路吃饭逛街的时候遇到个美女。
外放的人见了吹个口哨。
内敛的人见了在心底笑一笑。
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为什么。
明明都是姑娘。
明明染色体都是一样的xx。
怎么就会有梦心之这种。
每次见面都比上一次更让人惊艳的存在?
“聂先生叫【我的姑娘】是不是叫上瘾了?”
“怎么可能呢?这明明就是最简单粗暴的脱敏疗法。”聂广义自信满满地问:“姑娘就说,是不是习惯成自然?听多了还挺享受。”
“自然可以,享受就算了。都什么年代了,哪个女孩喜欢被人叫,【姑娘啊,我的姑娘】。”
“那不叫姑娘的话,我应该叫什么?”聂广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士啊,我的女士?”
“呃……随聂先生高兴吧。”
“我高兴,那肯定是叫姑娘啊,女士多生疏,叫得和你是我妈似的。”
“……”
梦心之一时无语。
“姑娘不要误会啊,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没有要把你当妈妈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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