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道高昂的男声,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几乎是用喊的重复:“我想你了。就这会儿。特别特别想。”
宣适不经逗,再度社死,整张脸都红了。
“阿适,你把免提打开。”
程诺大大方方地对着电话说:“广义大少,既然你特别特别想我,要不要现在就把车开到我朋友这边。”
“我想的是你,又不是你的朋友,我把车子开到你朋友那里干什么?”
“就是橙子嘛,你也认识的,我经常听她说起你的。”
“橙子?武橙?”
“对,就是她。”
“你说的经常是有多经常?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经常?”
“啊?大少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和橙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是问你,我在意大利这么些年,她一直有和你说起我吗?”
“对啊。”
“那我问你,这么些年,你是不是也一直有和她联系?”
“对啊。”程诺感觉出来不对:“大少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怪?那怪蜀黍建议你小心一下自己的底裤。”
宣适听不下去了,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干嘛呢,广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和女孩子开玩笑也有个度吧。”
“呵呵,我要有个度?你满世界找棺材板儿的第一年,我就给这个叫武橙的女的打过电话,她说她完全没有程诺的消息。”
聂广义指了指宣适的太阳穴:“动动脑子,想想你和棺材板儿是怎么失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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