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忍不住的想要多看两眼。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眼缘吧。
“顾夫人,春水长老对你做的事情,我们血魔宫上下深感抱歉,本宫主可否代他向你求情,留他一命,他身上的内里届时我会废除掉,之后他也只会在血魔宫的地牢里度过余生。”尺盈天说的诚恳,“当年我父亲早逝,是春水长老养我长大,帮我在宫内站稳了脚跟,还请你网开一面。”
云渺渺看了眼春水,又看了眼尺盈天,知道顾枫青和这位怕是有关系,当年应该也有情分在。
当然这个情分说的是老宫主和顾枫青之间的情分,不是和尺盈天的。
“春水长老对我下了魅毒,还找了人来想要玷污我,若不是我机灵逃到了水里咬牙撑过来,现在怕是已经成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妇了,尺宫主,他对我怨恨如此深,你若是敢保证他以后都无法踏出血魔宫地牢半步,我自然愿意成全,毕竟为了找我,血魔宫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你以为呢?”
面对云渺渺的反问,尺盈天愣了一下,随后反应,“那是自然,进了血魔宫地牢的人,就从来没有出去过的例子,这一点顾夫人还请放心。”
春水听到这话,大喊一声,“不,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尺盈天你竟然对一个仇人如此恭敬,你”
“春长老,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尺盈天冷声道,“来人将这叛徒给我抓回去,关入地牢,等我回去之后,亲自发落处置。”
“是宫主。”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只见两名中年的血魔宫弟子朝着夏云和冬青冲去,从他们手里接过了无法动弹的春水。
春水面如灰色,“不,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云渺渺你不得好死,尺盈天我也为血魔宫出生入死……你……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你扪心自问…放开我啊”
被拖走的春水,眼看着仇人越来越远,得意的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气得哇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尺盈天面无表情道,“若是以后再有人敢对本宫主,阳奉阴违,本宫主决不轻饶。”
“是!”血魔宫的人,看见这一幕,一个两个心都颤了颤,不敢轻易的抬头看向尺盈天,生怕自己被牵连。
云渺渺见春水被带走后,才把视线落在了冬青身上,“冬青,我离开的突然,皇上一定担心坏了,我看时间也还早,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尺盈天这才收回视线,看向云渺渺,“顾夫人,现在天色虽然不早了,你身上被春长老下过毒,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血魔宫的宫医看一看吧,若是人没事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有个万一,那也好及早发现,你觉得呢?”
云渺渺抬眸对上她的双眸,“好,那就有劳尺宫主了。”
“都是分内之事。”尺盈天笑着点头,然后看向她身旁的夏云,“夏云,你带顾夫人回去,就安置在我隔壁房间,再让人去请宫医过来,多请几个,这里不少血魔宫的人和他们都被蛇咬伤了,虽然已经吃过了解药,但还是以防万一让人看一看,好安心,都安置在隔壁的院子吧。”
“是。”
既然尺盈天要留人,那云渺渺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为了安心上路,还是让他们的人给看看,万一要是出事了,她是最不想看见的。
云渺渺一行人,就这么被带着进了血魔宫。
与此同时,顾枫青和晏仓费劲干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晏子民的棺椁,拿到了他们要的东西,从荒漠深处返还到了漠北。
晏喜看见两人就这么直愣愣的出现在跟前的时候,当家傻眼了。
“哥哥?顾枫青?”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掐着玉竹的手臂,“玉竹,我没有看错吧。”
晏仓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晏喜,怎么看见哥哥回来那么诧异?”
明知故问。
顾枫青白了他一眼,“她呢?”
晏喜回过神来,立马黑下脸,“你们还知道回来啊,当初你们好端端的突然不见了人,可是让我们大家好一阵找,还担心的睡不着觉,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要不是哥哥你的星盘没有任何的异样,我还担心你死在外面了呢。”
面对自己妹妹的数落,晏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