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馋酒。
以前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舍得花个十几文钱打一壶最劣质的散装酒。
这二十五文钱一两的酒,对他的消费水平而言,着实是贵了。
“那客官,您打算来多少?”
店小二是个人精。
见苏老爹有些犹豫,便知他恐怕是不太舍得买这么贵的酒,于是,他又推荐了苏老爹一款口味跟这款相似,但价格更加实惠的。
“老爷子,您来尝尝看这款,这款酒的口味跟这款十分相似,但价格要比这款酒要便宜上十文钱一两,只需十五文就能买一两。”
说着,店小二又从酒坛子里挖出一小杯酒递给苏老爹尝了尝。
苏老爹浅浅地又尝了一口。
随后又连连点头,“确实香味浓郁,虽然比刚才那款差了那么一点儿,但不可否认,这依旧是一款好酒!”
“老爷子您的嘴可真灵光!”
被夸赞的苏老爹得意洋洋,他虽然喝过的酒不多,但酒的好与坏,他还是能够尝得出来的,“那这款酒打折吗?”
“老爷子,我看您是真心想买,这样吧,我再给你一点优惠,原先一壶五两的酒须得七十五文钱,我再给你把零头抹了,收您七十文钱,如何?”
“七十文钱……”苏老爹掂量了一下荷包里的铜板,这手感这分量,估摸着有个五六十文,距离七十文还差点。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苏老爹恋恋不舍地走出酒馆。
走到僻静的地方,他将荷包里的铜板都倒了出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二枚铜板。
距离七十文还差十八文。
他想了想,将自己藏在鞋垫子底下的四文钱拿了出来。
这样一来,就还差十四文钱了。
苏老爹刚要把铜板装到荷包里,忽然从他身后出来一个人撞了他一下,手里还没放到荷包里的铜板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哎哟,我的铜板!”
他连忙去追。
一枚铜板滚到了角落里。
他将那杂乱的堆在角落里的破坛子移开之后,惊讶地发现这坛子底下竟然还有三枚铜板。
将自己丢失的捡回来之后,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又将那三枚铜板捡回来,揣在自己怀里。
这样一来,就只差十一个铜板了。
苏老爹在身上四处摸了摸,居然在自己的衣角的夹层里面,又摸到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在里面的。
这样一来,他现在手里就有六十个了。
苏老爹喜滋滋地拿着荷包打算再去跟酒肆里的店小二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再稍微便宜一点儿。
店小二算了算价钱,“要不这样吧,这一壶酒能装五两,我给你打四两多点,不到五两,老爷子您觉得咋样?”
“也成。”
苏老爹一手给钱,店小二拿来一枚空酒壶,在里面挖了不多不少四两酒,随后又用勺子挖了浅浅地挖了一勺灌进去。
苏老爹喜笑颜开的接过酒壶,美滋滋地从酒肆里出来。
全然没发现,苏软软跟苏青尘两个人手牵着手,正往这边来。
苏软软看到从酒肆里出来的阿爷,脚步顿住了,“青尘哥哥,你瞧,那人是谁?”
苏青尘顺着苏软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拿着酒壶,大摇大摆地从酒肆里出来的人,不就是自己的阿爷嘛?
“阿爷?”
苏老爹满心都是酒,完全没注意到往他这边走过来的两个人。
直到苏软软跟苏青尘走到他身后。
苏软软伸出自己的小胖爪拍了下阿爷的后背,然后大声道:“阿爷!”
苏老爹被这一吼,险些吓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