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老张头倒也想开了,没有执着于往日的那些恩怨。
“事情过去就过去吧,如今我也不想追究,也找不到证据,自个心里有数就成,不过说来我还挺感谢他的,如果没有当初所发生的事,我也不可能找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徒弟。”
老张头语气中满是感慨,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吧。
沈梨沉默了,她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知道师傅说的是对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就算知道当初的事情是徐胜所为那又如何?
倒不如想开些。
“师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的!”新仇加上旧恨,沈梨势必要将徐胜给铲除掉,否则有这么一条毒蛇在虎视眈眈着,日后就算他们离开了,那这酒铺也势必会惨遭他的毒手。
临近傍晚,沈梨从老张头的住所走出来,裴砚初早已坐在马车上等候多时了,他伸出手将沈梨拉上马车,孤木挥动缰绳,车轮缓缓转动。
裴砚初生怕沈离饿着,小矮桌上摆满了各种蜜饯跟糕点,未了,还不忘倒上一杯茶水。
“今日感觉如何?”裴砚初一边说到一边伸手替她按摩肩膀。
沈梨浑身酸痛,特别是手臂,抬都抬不起来了,不过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脑子也跟个浆糊似的,浑浑噩噩的。
她趴在裴砚初的腿上,小声嘟囔:“一切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师傅说我最近大有长进,酿酒技术也学得七七八八了,再过不久就可以出师了。”
只不过即便再累,沈梨也没有抱怨,在这时代多学一门手艺对自己来说也是不错的。
“我家娘子向来是最好的。”裴砚初轻柔的撩拨着她的头发,眉眼间满是笑意。
“切,惯会油腔滑调。”沈梨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不免得怼上一句。
裴砚初俯下头,慢慢凑近她耳朵,说话间喷洒出来的鼻息扑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勾起丝丝痒意。
“娘子说话好生无理,为夫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油腔滑调了?”他说话语调极轻,带着一丝蛊惑。
沈梨伸手推了推他,“你注意点形象,我们可是在外面。”
“怕什么?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裴砚初觉得分外有趣,逗她就好像逗个小猫似的。
“你!”沈梨脸颊气鼓鼓的。
这个人脸皮当真是越来越厚了,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不要脸,自个儿还要咧。
就在二人说话吵闹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裴砚初眸色一冷,“孤木,外面发生何事?”
片刻,孤木无奈的声音传进来,“回主子,前面好像有人打架。”
“什么?”沈梨一听这话瞬间就精神了,“我要看,我要看!”
裴砚初压根儿就阻止不了她,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对方就已经跳下马车了。
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明明刚才还蔫蔫儿的呢,结果一转头立马就生龙活虎了。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偷人居然偷到我李大花的身上来了,你也不出去外头打听打听,我李大花是什么样的人!”
沈梨饶有兴致的站在外头围观,只见一个棒大腰圆的妇人扯着一个女子,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往她脸上扇去。
由于围观的人太多,以至于沈梨都没有看清那个被打女子的容貌。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一道娇娇弱弱的声音传出来。
沈梨一听顿时乐了,这不是方雨的声音吗?
“你错了?不,你没错,你偷人的时候不知道多高兴呢,勾搭我们家那死鬼魂不守舍的!”李大花越想越生气,下手也越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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