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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清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摸着李欣然的脑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你哥说,你被贤德太子绑架了?太子殿下……怎么又……”
他迟疑着找着措辞。
李欣然抿了抿唇:“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贤德太子其实没有死,他……他们怎么宣告的?”
李桓清微微一愣,眼神有些受伤和怅然,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他们说,太子殿下之前为奸人所害,一直处于昏迷,所有人都说他不行了,但皇孙和大长公主一直在找神医医治贤德太子,直到前两天,太子殿下终于清醒了过来,在神医确认太子无碍之后,才宣布的这件事情。”
“所以那位神医是?”李欣然皱了皱眉,问答。
李桓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城主府里也没有传出什么话来。”
李欣然微微点头,抬眼看到满脸担忧的父亲之后,笑道:“爹,怎么了。”
李桓清摇了摇头,问道:“我就想知道,太子绑你做什么?”
李欣然心虚的炸了眨眼,悄悄地挪开了眼神。
“欣然”李桓清看着李欣然,“告诉我,太子绑你做什么?”
李欣然迟疑了片刻,说道:“太子说,要拿我的心头血做药引,治疗他的眼睛。”
李桓清大怒:“无稽之谈!对一个人来说,心头血多么珍贵,怎么可能拿来做药引!欺人太甚!”m.
“爹,”李欣然抓住了李桓清的手,“他毕竟是太子,而且我现在不也是好好地嘛。”
李桓清强撑着笑了笑,拍了拍李欣然的手,然后“呼”的站起身。
“爹?”李欣然愣了愣,“你做什么去?”
李桓清冲着李欣然笑了笑:“我去找你哥哥去,你好好休息。”
李欣然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滑进了被窝,然后闭上了眼睛。
李桓清看了看李欣然安然且惨白的小脸,转身离开了。
在李桓清转身离开之后,李欣然睁开了闭着的双眼,她缓缓的坐了起来,木一不知道从哪里跳了进来:“小姐。”
“知道皇孙跟太子都做了什么交易吗?”
“属下无能,没有探听到,还请小姐恕罪。”
李欣然摆了摆手:“算了,也不是容易的事。”她说完了,却看到木一还跪在原地,纳闷的问道:“木一,你跪着做什么?”
木一垂着头:“属下没有保护好小姐,甘愿受罚。”
李欣然轻笑了一声:“在太子的院子里,你能跟着去就怪了,起吧,最近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木一顺从的站了起来。说道:“其他没有,只有康盛在折腾。”
“折腾?”李欣然纳闷的看向木一,“折腾什么?”
木一木着脸说道:“不知道,但听说他又一次在问有没有人找他。”
李欣然眉毛高高的挑了起来:“有人找他?有意思。”她轻轻笑了一声:“京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木一摇了摇头:“马上要过年了,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过,听说镇边王对于继妃很看重,已经送了好几次礼物了。”
“继妃?公孙柔?”
“是。”
李欣然冷笑一声,眼珠一转,示意木一凑过来,如此这般说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