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的消息,却偏偏你听到了,然后依此诱惑我的柔儿去池边,害她落水。”
“我是邀请了公孙柔去池边看花,但在半路就肚子痛离开了,刚才在之前我也跟您说过,我询问公孙小姐是否需要等等我的时候,都是她拒绝的,至于穆先生说的没人,那就更与我无关,池边都没人,我是如何害公孙小姐下水的?难不成我还会飞不成”李欣然嗤笑一声。
“在下方才去公孙小姐落水的地方看过了,池边砌石松动,而这块砌石恰好离并蒂莲最近。”穆平成轻咳两声道。
李欣然微微偏头:“穆先生何意?”
“你个小贱人是不是弄松了砌石,专程骗我家柔儿前往,踩踏砌石,然后让她跌下!”祁氏怒目圆瞪。
“既然公孙夫人怀疑我,那便请一位熟手工匠或者捕快前来,去验明那砌石是否是被人有意破坏的。”李欣然脊梁挺得直直的,好不心虚。
穆平成眯眼看了李欣然一会,一挥手:“来人……”
“慢!”李欣然制止了穆平成,“你派一个人,我派一个人,让他们两个人决定去找哪位工匠。”
穆平成眯眼笑了笑:“李大小姐不信我?”
“废话,”李欣然脸上肉眼可见的不屑,“我说我派我的人去找工匠,你们会允许吗?若是允许,我便派我的人去找了。”
穆平成刚想答应,祁氏急火火的插嘴:
“那可不行!”祁氏瞪着李欣然,“万一你找的人是你买通了的,那我们柔儿不是吃了个哑巴亏!”
“所以啊,”李欣然了然一乐,“既然你们会觉得我会买通人,那我自然也会担心你们栽赃陷害啊。”
“欣然!”蒋氏斥道,“怎么说话呢!”
“我又没说错,本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我无关,就是她公孙柔的一句我陷害她,结果我就要在这里被你们像审犯人一样审问,你们既然能凭借一句话便想定我得罪,那我自是不可能听之任之!”
李欣然一段话铿锵有力,毫不退让。
“你!”蒋氏只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看着李欣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