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话去说,非要用鞭子抽他,再用绳子把人绑到基层去。
这不是祸害那些可怜的老百姓吗?
要参加变形记也是他参加,而不是那些老百姓参加。
老百姓都够苦了。
成天琢磨着怎么填饱肚子,哪有功夫跟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拉扯。
那闲工夫,还不如睡睡觉,或者打打零工挣点钱,让日子好过一点。
这个反应是崔秀都没料到的。
她以为廖父可能会站起来给这个不成器的大孙子一拐杖。
把他的狗头给打烂。
像这不孝子孙留着要过年吗?
谁知人家忽然来了这么一招。
我的天呀。
崔秀除了吃惊外,更多的是佩服。
赵然似乎不觉得意外。
也许骨子里有那么一丁点廖家的血脉。
或许因为爱屋及乌被廖父选中。
总之他能理解外公所做的一切。
廖朝阳就不爽了。
他这么作还不是求表扬求关注。
不管是孩子还是成年人,亦或者是老人,归根结底都是人。
他们这一生会从迷茫期,然后到释然期。
这期间会渐渐的积累经验,想通某些事儿。
可他们还是耿耿于怀,当初家人为何不关注他?
廖朝阳的反应很真实,“爷爷,我是你的嫡亲孙子,再不出息也比你外孙子强吧。”
“强哪儿了?”廖父是懂得扎心的,“非要给你找个比较强的理由,那你就是年龄大点儿,脸皮厚点儿,不长进点儿,不过我觉得这个强还是不要被外人知道,省得丢脸。”
这下是真丢脸了。
廖父毫不客气地开喷。
其他几个懂事的人纷纷低下头。
曾红秀脸上布满了红晕。
这个红不是热的而是羞的。
不自觉走到了丈夫身边,把脸埋在他的后背,小声的道歉,“建国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需要你跟在屁股后面管着?”廖建国怎么可能会怪妻子。
要怪就怪他。
是他没有教育好孩子。
两口子的互动,崔秀看在眼里。
最起码这二位心态很稳。
有啥事儿也好处理。
“爷爷,非要当着外人的面给我难堪吗?”廖朝阳一张俊脸气白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可以去世了。
他的人生履历写着享年25岁。
说出去多丢人呀。
“他们不是外人,是咱们的家人,你要是把他们当家人就坐下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廖家未来的走向,你要不愿意听,现在可以走。”
廖父不惯着这个孙子,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非要被他摁着。
廖朝阳恨不得甩甩衣袖就走人。
可他又不走了。
一屁股抢了位置。
还坐在了特别显眼的地方。
翘起二郎腿,稍稍动一动就能踢到赵然。
第1次赵然没放在心上。
廖朝阳来了劲。
又给了赵然一脚。
眼里藏着得瑟。
那意思是你有本事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