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不是他们签的合同。
只要想到没春耕,秋天的粮交不上去,他们就心急火燎。
有人直接气急攻心晕倒在地。
“刚子,你这是咋了?你别吓我们呀。”张铁牛坐不住了,水也不喝了,直接查看同伴的情况。
倒在地上的刚子面色发白,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崔秀知道他这是缺少二氧化碳。
赶忙扯过旁边的水杯,冲上前,把人拎起来,水杯扣在他嘴上。
“你这是在干啥呀?”
张铁牛惊诧。
“他这是气急攻心导致的碱中毒,让他呼吸呼吸二氧化碳就没事了。”崔秀力气大着呢。
有人着急之下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往外扔。
赵然用手阻挡住,“干嘛呢?有什么事儿好好说,不要对我媳妇儿动手。”
男人被赵然冰冷的眼神吓住。
直接打了个哆嗦。
悻悻地收回手,“我这不是怕老板娘耽搁救人,才想要扯开他。”
“下次擦亮眼睛,别伤到人。”赵然冷声。
那人直接退到人群里,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几分钟后,脸色煞白的男人幽幽醒了。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唉吆着叫出声,“我的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们指望着出租土地挣点钱,然后外出打工,让家里好过一点。
如今人家告诉他们,他们没有承包地,更不是承包商。
也就意味着这一年啥也没干。
春小麦种不了,只能补种一些生长期短的作物。
比如白菜、大葱,花生,向日葵等等。
可这些东西没有收购的人,他们种了也是白种了。
说不定农药化肥搭进去,啥都见不着。
想想都觉得又活不下去了。
“刚子,别哭,肯定有补救的办法。”张铁牛说着话都心虚。
那人肯定是算计好了,把他们套进去,到时候借用他们的手让赵然这边吃亏。
要是找不到十足的证据,两边都要闹,都要僵持。
赵然等人也承担不起损失。
说不定为了息事宁人,得给他们赔点钱。
张铁牛的脑子都想通了,别说崔秀他们了。
“涉及金额不小,得报警处理。”崔秀当机立断,这事他们也是受害者。
要不是这些人来闹,他们可能蒙在鼓里,不明所以的人天天来闹,生意还干不干了?
“报警?”张铁牛本来有点怕。
本来是警民一家,可人们还是本能的害怕。
“是啊,你们这一次的经济损失肯定不少,一亩就按一年八十算,你们村少说有一百亩租出去了吧,这就是八千,但承包期限肯定不少于五年,五年就是四万,你们想想这年头万元户才有几个?这不是经济犯罪是啥,不报警,难道要自己把苦果吞肚子里。”
崔秀给他们算了一笔账。
她这个价也是折中。
在后世一亩土地承包也不过是几百块,八零年一亩八十很高了。
赵然也听到他们打赌的事,“证明了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你们之前的赌约就要兑现,我要是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就得面临高额赔偿,难道这些钱你们要自己掏了?”
一听他们这边还有自掏腰包还钱,他们当即不干了。
“凭什么呀,我们也是受害人。”张铁牛脸色黑沉。
“既然不想自己承担赔偿和损失,那还不报警?”崔秀冷着脸。
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