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好也好……”
柳一白听罢哈哈一笑,其实很是感同身受,哪次他一回家,他嫂子不都也是如此做的,把他的衣服给扔了,准备一些繁琐的华服让他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配饰,就是想让他恢复成以前的那种模样。
柳一白虽无福消受,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他年少没了双亲,他大哥没担起来长兄如父的重担,但他大嫂却是把长嫂如母,表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柳一白又看了一眼孟致桓这出众的气质与长相,心里立刻把自家徒弟给否决了!
算了吧,是他之前斗胆了,竟然还敢肖想自家徒弟可以拔得比武招亲大会的头筹,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有孟致桓这样的珠玉在侧,莫说除了个头以外,黑黝黝的完全不起眼朱大生了,就是其他人都得让上一让。
“徒弟,没事啊!咱们就当过来看个热闹。”
柳一白叹口气,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以示安慰。
“哈?”
朱大生一脸懵逼。
柳一白也没多说,而是向孟致桓辞行了!
孟致桓虽然很不舍,可也没有过多挽留,毕竟人家身份隐秘,在孟家船上还总得戴着面巾,也很是不方便,罢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走吧,看你陆叔去。”
柳一白说完,就领着朱大生,去了客舱那边。
“好,陆叔真可怜啊,这么多天都没出过舱?”
朱大生边走边说道。
“何止没出过舱,连床都没下过………”
……………
……………
临水县城,秀水胡同。
同样有人下不了床了!
“好好卧床休息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马悬壶仔细用酒精湿巾擦干净自己的银针,然后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马叔了!”
林母这才抹着眼泪,稍微松了一口气,赶忙朝着马悬壶道谢,她也是这两天和马郎中熟了,就跟着朱家妹子叫他叔了!
“不用谢,晚上再给我做一碗肥肠酸菜粉就行,你做的很合我口味。”马悬壶捋捋胡子,笑着说道。
“好,再给您炒俩下酒菜。”林母赶紧说道。
嘿嘿,这大侄女上道儿。
马悬壶又是呵呵一笑,然后提着自己的小药箱走了!
见马悬壶一出门,宋皎就凑了过来,小声询问林秀才咋样。
“嘿!你别说,这小子挺坚强的,屁股都烂成那了,昨天给他剪衣服清理腐肉时,他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今天我又过来施针后,他烧也退了,脸也有血色了,我看最多再卧床休息个三四日,就能下地走动了!”
马悬壶啧啧称奇,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身体素质太好,这么严重的伤,他竟然这么快就扛过去了!
宋皎听罢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了!
三天前的清早,林秀才晕倒在了溏心桥上,还好被准备去“上班”的朱四明他们四个小子发现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秀才被小子们送回来时,发着高烧,后面的衣服上更是血渍模糊,紧紧粘连在衣服上,让人想清洗一下上药,都无从下手。
好在马悬壶在这里,他是提前一天从寨子里出来,跟着来送东西的朱大毛,过来县城无聊闲转的。
说是无聊闲转,但宋皎明显感觉出来老爷子有心事,可他不愿意说,宋皎也不好意思追着问,只能陪着他在县城逛了一天。
不曾想逛这一天,他老人家一个劲儿问宋皎,女子都喜欢啥东西,胭脂水粉还是头花饰品,还问她现在都流行啥样花色的布匹。
搞得宋皎都要以为他老人家这是焕发第二春了,结果马悬壶说就是随便问问,回去好跟寨子里的老头们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