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秦墨边上的腿打断见状，立马起身警惕的看着刘成功，警告道：“你想干嘛？”
“对不起对不起，有些激动了！”刘成功的声音有些颤抖：“秦总您说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个人可以做主，再把价格给您降低一成！这已经是我们分公司最大的权限了！”
对于刘成功的话，秦墨没有丝毫的意外，估计这就是他最后的报价了。
再低一点的价格，他血妈亏。
但是秦墨要的并不是降低价格。
“不不不！”秦墨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刘成功，微笑着说道：“价格不用降低！”
“秦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刘成功闻言，不由的有些紧张，连价格都不用降低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所图不小啊。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关于货款的支付方式而已。”秦墨眯着眼说道：“你也知道，盘子铺大了，资金流会紧张。”
“所以我想分批次付款，没问题吧？”
“这…”刘成功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怎么分？”
“设备投放完成，付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第一年付百分之十，第二年付百分之二十！”
“第三年百分之三十，第四年百分之四十，全部结清！”
“当然你不用着急！”秦墨看着额头冒汗的刘成功，微微一笑：“你可以先等我第一家店铺开业之后，再做考虑！”
闻言刘成功长松了一口气，吓死四十多岁的宝宝了，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第一次碰到路子这么野的。
几千万的货物，就这样做出决定，那可就太草率了。
他也不敢一下子就拍板，得回去商量商量。
“那秦总，我先回去和公司里的其余股东商量商量。”刘成功连茶也没喝一口，匆匆离去。
望着离去的刘成功，秦墨笑眯眯的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腿打断：“小腿腿呀，有没有兴趣做个法人呢？”
望着秦墨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腿打断浑身一颤，一激灵。
而一旁的高启兰显然已经明白了秦墨的意思，那就是有钱就给，没钱就不给，当个老赖。
反正公司的法人不是自己，随意告。
真坏，但是也真帅。
“墨哥，我真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随便动手了，你绕我一次？”腿打断哭丧着脸看着秦墨。
他虽然不明白法人是什么玩意，但是一看到秦墨笑眯眯的模样就心里发憷。
“行了，不逗你了！”秦墨忽然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自己手已然搭在了高启兰的肩膀上。
她似乎也没在意，嘛~算了，也无所谓了。
就这样搭着吧。
“让你去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有消息，但是不够全，我就让他们继续跟进了。”腿打断将收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他觉得并没有这些信息并不能直接和秦墨说。
不然会拉低自己的职业水平。
我！腿打断，可是职业的啊！
“嗯！”秦墨点了点头：“那就继续跟进，最近外面呢？”
“白老板和徐老板还是打来打去的！”腿打断看着眼前的秦墨，将自己收到的消息纷纷说出：“完事还听说徐江的儿子，在白老板手下的**赌钱。”
“借了钱还不还，还把过去收账的人打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墨挑了挑眉：“继续！”
剩下的消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唯一一个，也就是曾强把锤头沉海了。
现在锤头的地盘都在曾强的手下，那些夜场也被清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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