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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整个内务堂对于顾云歌的即将到来是排斥的,而且他们是将这种排斥写在脸上的,一个个看着是在堂口迎接,实际上都摆着一张脸。
他们虽然改变不了现状,但他们仍然想展示自己的态度。
就连内务堂前任的堂主和长老也是想给顾云歌一个下马威的,然而就在所有人蓄势待发之际,他们看到了同行而来的三人。
除了顾云歌之外,两个圣地团宠,他们一时间不明白这两位怎么来了,
直到三人落下,柳诗诗与夏淼淼都不开口,而是顾云歌向前一步对着出来迎击的几人拱手:“几位前辈,晚生顾云歌有礼了。”
这阵仗大家就算是迟钝一些也能明白了,这两位竟然是来为顾云歌撑场面的吗?不然怎么好像存在感只比侍女高一些。
面对众人的行礼,柳诗诗也是抬抬手,一言不发。
于是几人只得与顾云歌交谈。
“顾姑娘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位置未来就是姑娘的了,还希望姑娘能坐得稳些,不要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样墨守成规啊。”前堂主看似爽朗的开口。
顾云歌装作听不懂其中的阴阳怪气,只道:“还是要请前辈多多指教的,昨夜我见账本玄机多多,收营不均,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前堂主本是得意于自己阴阳怪气的水平,但这一句直接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账本哪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亏钱了吗?
不就是收入比不上支出吗?这丫头上来就戳自己肺管子啊!
“姑娘上座,不知道姑娘对于此番困局有何高见?”那堂主不太服气,又想将火引到顾云歌的身上。wap.gΟиЪ.ōΓG
毕竟若是没有顾云歌便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危机,他就不信这丫头还坐得住。
“前辈慎言。”顾云歌看了一圈大堂,正对着门有一张书案是堂主的位置,左右分别有小桌案是副手和文书的位置。
她很轻松的走了过去,在书案后面的主位坐下,而后将夏老头给的印信拿出来端端正正的放在书案上,对着那前任堂主道:“前辈该改了称呼了,虽然晚辈年纪小,但这礼数不能不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