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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坐起身来。



似是她动作有些大，墨凌渊缓缓抬眸：“醒了？”



“你是伤好了？”顾云歌脸色很快恢复到常态，转头看着他。



墨凌渊微微点头：“嗯。”



顾云歌准备下床，然而忽然有一瞬晃神，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墨凌渊问。



“我好像做梦了，梦里你醒了，好像还……”顾云歌脑中的画面是墨凌渊将手指放在她唇上的画面。



记忆中的墨凌渊眼神有些呆、有些认真。



可那完全不该是他的表情啊。



墨凌渊知道她昨晚睡糊涂给忘了，便也不愿她想起来，“你梦里的事本座没兴趣，本座疗伤其间，没人来过吧？”



“没人。”顾云歌摇了摇头，也不去回忆那个梦了。



“看来黄月老儿状态很差啊。”墨凌渊低低说了一声，又看向下床向外走的顾云歌：“你怎知他的心魔？”



“当然是看到的，我们道术虽然分为很多脉，但道理都是想通的。”顾云歌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的天眼没有看不到的事情。”



墨凌渊神色骤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顾云歌见他如此凝重，便笑着又走了回去打趣他：“你以后如果乖乖听话，我是不会要看穿你的。”



墨凌渊化为一道黑气站在她面前，双眼凝着她。



顾云歌差点撞到他怀里，刚要吐槽他下床姿势太风骚，便听他的声音自她头上响起：“不准你再随意开天眼，听到了没有？”



“放心吧，你我现在是盟友，我不会轻易探听你的秘密的。”顾云歌只当他还是忌惮自己。



墨凌渊见她听不懂话，一把握着她的手腕，让她仰头直视着自己，才一字一顿道：“看别人也不成，你不知道开天眼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