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机关,他先是怔了一下,而后转过头来凝视顾云歌,一双素来清明淡然的眸光中出现点点迷茫:“你,为什么回来?”
“你这话问的,我本来就没走啊,我是故意调整了那山间的风水,将人引过去的。”顾云歌叙述了一下客观事实。
墨凌渊心说这兔子怎么关键时候脑子不灵光了,便又问:“那本座换个问法,你为什么不走?”
“你让我走的时候说的多凶啊,看我的眼神就仿佛我是能抛弃队友的人,我怎么能让你给轻视了。”顾云歌絮絮叨叨的道:“不蒸馒头争口气,让你看扁了我以后还哪有底气。”
“啪。”
墨凌渊将一根树枝不轻不重的扔到火堆中,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她,坐在床尾打坐。
“为本座护法,队友!”他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的音,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语气也很生硬。
顾云歌一脸懵:“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啊,是我救了你,也不是害了你,你这人……”
她说话间墨凌渊周身已然被魔气包围,显然再说什么也是听不进去的了。
“不是……我招谁了?”
“而且……你怎么又上我的床?你顺路了?”
顾云歌一整个疑问三连,迷惑的表情已经能当做表情包来用了。
她刚刚还觉得这男人应该是感激她的,从他那不自然的动作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大概是在酝酿什么话。
他这人应该是没有感谢过谁,所以措辞的时候游戏紧张,她是能理解的,问话就是想让他不那么尴尬,顺势表示自己的感谢。
她也很想听听这人感谢人是什么语气情感,会不会硬邦邦的。
然而并没有,什么感谢都没有,反而是好像生气了!
她现在就觉得这个事件很离谱,他生什么气啊?难道是自己刚刚表达方式有问题?
以前只听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汪清水,男人心才是真正的海底针,而且还是黑海,腹黑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