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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抬起头,我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小警察!”
“吃瓜群众!”
身后的男生褪去了刚刚的羞怯,反而一脸惊讶。李姐见状更是乐开了花,咧着嘴。
“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我儿子以后就拜托小不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留我和小警察在楼道面面相觑……。
我开门的手顿住,有点不知道是不是该请刚被亲妈驱逐出门的小警察进屋坐坐,小警察先开口了。
“不姐,我进你屋坐坐?”
“啊?”
小警察个子很高,大概一米九五左右;而我穿着高跟鞋也不过一米七多一点。
他胳膊轻松从我头上掠过,将我家门打开,然后又绕开我径直走了进去。
真是个不见外的小警察,这就是人民公仆吗……。
“不姐,久仰大名,我叫梁霄。”
骨节分明的手停在我面前,我还愣神的时候手就被握住,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梁霄十分正式的上下晃动了两下手表示友好,然后又突然立正,给我敬了个礼。
我学着他的样子回敬,却被嘲笑了一番。
“你这么敬礼,瓜子吃多了吧?”
为了报复小警察,特意给他倒了一杯烫茶,结果又被识破,再次被嘲笑。
“你还挺记仇,手指头捏耳垂能缓解灼烧感,可别小瞧我的刑侦能力。”
我真是又羞又恼又无语,直到第二天上班还在脑海里暗暗盘算如何实施我的“完美犯罪”。
自从那次从警局告别后,我拉黑了魏初旬的所有联系方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他的消息。
这种下三滥不自爱的臭男人,他爱白月光,就让他爱去好了。
下周就是季度汇报大会了,和数据组核对报表一下忘记了时间,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原本热闹的商业街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从路灯上流下来的光线,勉强照亮了街道的一小部分,残留的油烟味道有些刺鼻。
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黑暗中有东西在盯着我,被监视的感觉令人发毛,不禁加快了脚步。突然,熟悉的沉闷男声从身后传来。
“李不,你这种狠毒的女人就该去死。”
转身的瞬间,魏初旬就将我推倒在地,两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胳膊,腿脚也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魏初旬头发油腻且凌乱,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活像一个流浪汉。
他狠狠地盯着我,神色阴戾,目光冰冷如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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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们以前多好啊,都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样……你消失,消失,就好了,就好了。”
魏初旬说着,用冰凉的利刃抵住我的脖子,又发疯似地笑了起来。
“你不配死,你把孩子还给我!都是因为孩子,是因为孩子吧!”
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扯烂,脖子上抵着刀也不敢反抗,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何自救。
但魏初旬完全丧失了理智,一会撕扯着我的衣服叫嚣着让我把孩子还给他,一会又更加用力地用小刀抵着我的脖子。
脖子被利刃划破,能感受到温热的血缓缓流出。
没想到这却成为了魏初旬的兴奋剂,他尖声笑着,将小刀咬住,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空么突然变得黏稠和麻木,整个世界都在眼中缩小,眼前慢慢出现雪花,像极了老式电视机故障的样子。
“啊——!”
身上的沉重感消失了,脖子也不再感受到束缚,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