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语气中带着些撒娇道:“金屋藏娇,怕我看见你藏的小美人?”
院子内一时寂静,秋风簌簌。
白泽拉着她的胳膊微微用力,金色的眸子里含着不明的情绪,紧紧地锁着眼前的灵芝,声音略显低沉:“我想要藏的人不是就在我眼前,还有什么可藏的。”
“听话,我们出去说好不好?”白泽的语气逐渐地泛软,眉眼柔和。
此时的他和神明多么的相像,除了他已经变成黑色衣袍和那人毫无二致。
灵芝略带俏皮地眨了眨眼,“可,我想看看,不行吗?”
“你想起来了什么?”白泽盯着灵芝的那双眸子,唇瓣轻启。
若不是那双微微颤动的手,灵芝也会被他这副模样骗了。
灵芝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余光扫着满院子种的灵芝,轻笑一声,“想起了什么?我能想起什么,无非是看你种的满院子灵芝,想要来几颗熬药。”
“我的灵芝不是用来熬药的。”白泽的眸光微动,手指背在身后,重新淡然地靠坐在藤椅上。
灵芝嘴角挂着玩味,扫了眼他身后的房屋,掩下眸底的想法,小跑到白泽身旁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是来熬药的,是用来睹物思人的?”
她的眸子轻眨,看着白泽如玉一般的侧脸,恶趣味地吹了口气。
白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他迅速转头,试图掩盖已经红透了的脸颊。
端起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道:“胡说,你不是在酒店陪着蓝白吗,怎么有时间有心情,来看我这个恶人。”
语气里的酸让灵芝抽了抽鼻子,这简直就是约尔晨本晨啊。
她踮脚走到白泽身后,手指轻捏着他的肩膀,“谁是恶人?哪里有恶人,我怎么没看见,昨晚你不过是吃醋了,太在意我了,我明白。”
白泽被她的一番话说得莫名有些恶心,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的木桌上,重话又不大好说,纠结半晌道:“这就是霸总语录精神攻击吗?”
灵芝一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一拍,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白泽的后脑勺:“你都知道霸总语录了?你也开始看小说了?”
她的表情十分郑重,从白泽的身后来到他面前,一副语重心长地指了指他的脑子,“少看点霸总小说,侮辱智商的。”
白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道:“你不是学得挺好,将霸总语录演变成新的精神攻击,挺让人上头。”
灵芝见他这个德行,就猜到他压根没看,撇了撇嘴道:“学着转移话题转得挺好,才醒了几个月,适应得不错啊。你别跟我装,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我都怀疑你精分。”
白泽的眸子微动,嘴角僵硬地想继续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却被灵芝一把扯脸,“行了,在梦境里那个疯批的模样才是你吧,别演了,不伦不类,我看着都累。”
白泽的眸子低垂,看着脸上的那双手指,苦笑着摇摇头,将她的手握紧手心里小心地揉捏着,自嘲地道:“不伦不类,可你不是只喜欢他那样的吗、”
灵芝的心中一动,她好像缕到了一丝线,走到半路却发现这是一团乱麻。
“我喜欢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你会知道?”
白泽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眸子,并不理会她的打岔,“闹也闹过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你想起来什么了?”
灵芝略显尴尬地扯了扯唇角,谁知道他会将这个已经碎成渣的地方重新复制了一个啊,她甚至有理由怀疑,对方一直不让她进主屋,是因为他将犯罪现场都复原出来了。
早知道他在这,她为什么一大早要去相反的方向转一圈,直接来不好吗。
脚都要走费了。
白泽的那双金色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就连身上的那只大猫,似乎也睁开了慵懒的眸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
灵芝的眸子四处随意地扫了扫,落在门外的那棵大柳树上,尴尬地笑了笑:“这树长得真大,没看过这么大的树呢。”
“灵芝你一直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