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约尔晨一脚踹了个踉跄。
约尔晨一手将灵芝一拉,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胳膊虚搂着她的腰间。
灵芝简直想翻白眼,但现在她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道魇喝了她多少血,她的脑袋一直都是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不怪他说你是披着人皮的,这体温和他也没差多少,怎么这么冷的晃呢。”灵芝的唇瓣泛白,身体不自主地哆嗦着。
纤细的脖颈露在外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上,刺眼的青紫映入约尔晨的眼帘,他的眉眼微沉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魇。
“你咬了她?”
魇无所谓的笑笑,从地上略有些艰难的起身:“那又如何,她又不会变成丧尸,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灵芝昏沉的脑袋觉得疑惑。但现在她实在是无法思考。
约尔晨低头看了眼她的伤,低沉的声音道:“呵,不过是脏了而已。”
他轻蔑地扫过勉强站着的魇,将灵芝抱起出了城堡。
灵芝嘘嘘地搂着他的脖颈,一出城堡,冬日的阳光终于洒在了她的身上,给她带来一丝热量。
她舒服地往约尔晨的怀里钻了钻,就着温暖的阳光沉沉地睡了过去。
约尔晨将阳光一挡,就见她微微蹙起眉头。
只好一路走着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新基地’。
这一觉也许是因为灵芝失了太多血的原因,她睡得十分沉。
梦里零零碎碎的片段让她难以清醒。
已经有很久没有梦到过那场大战了。
这个梦,又长又久。
爷爷的怀抱是那么暖和。
还有侄女做的草莓蛋糕,总是那么合她的口味。
一幕幕,直到那场大战。
她的同袍们全部倒在地上,前天还教她术法的叔叔已经气息全无。
只有她一人站在一片暗黑的天空下,魔龙在她的头顶盘旋,看着她这卑贱的草木精。
那时她十分庆幸自己是草木精,是颗万年的灵芝。
虽然开智不过十几年,但她还是十分庆幸。
至今她还记得魔龙那嘲讽的眼神。
讽刺地看着渺小的她割肉救人。
“尔能救他们一次又怎样,只要吾不死,尔等终究要死。”
梦境中的疼痛和上次的绿衣女子的痛苦重合。
一位是跪在荒芜的尸海之中,手拿一把木剑。一下下地切割着自己的身体。
而一个是
这次的梦好似有了延伸。
那绿衣女子最后的血肉被一缕天上的一朵云带走,只剩下地上的一滩浸着苦涩清香的鲜红血渍。
一双镶着金色纹路的纯白靴子踏入了这片污秽之处。
金光缕缕,将地上还在流动的血液收归与一颗宝石之中。
她依旧看不清男子的长相,只是感觉这次,和从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一瞬间化成了粉末。
“你若再不醒,那就代表你同意了?”约尔晨嘴唇喊着灵芝的耳尖喃喃道。
灵芝的眼皮动了动,察觉到耳尖的异样,一爪子拍了上去。
“哦?还想打我?”约尔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危险道。
灵芝被他吓得瞬间睁了眼,看见约尔晨那张脸,她发了震呆。
如何能将他杀掉呢,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难杀呢。
约尔晨见她发呆,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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