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笑意,猛地低头,尖牙刺入灵芝的脖颈。
寂静的城堡内,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完了。”灵芝昏倒前,脑海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完了,她被丧尸咬了,要变成丧尸了。
果然不能冲动。
这血液的味道太过于美味,带着丝苦涩的香甜,不会腻人,刚刚好。
魇的神智渐渐回笼,他的脖颈已经不在流血,看着双眼紧闭厥过去的女人,轻笑一声,擦拭着她脸上染上的黑色鲜血。
眸子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红色的眸子微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那一片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一个惊人的压印,鲜血此时还在流淌着,顺着脖颈流进黑色的衣领中,染红了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肤。
他冰凉的大手按住那还在流血的地方,低头将她身上的血迹尽数舔舐干净。
红色的眸子越发的暗,已经逐渐变成了黑紫色。
冰凉的唇瓣触碰着温软的肌肤,他有些舒服地喟叹出声。
灵芝无意识的呻吟,让他的动作越发疯狂。
城堡的大门被人用力的一脚从外面撞开,约尔晨一身白衣和这暗黑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背着阳光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男子的浑身沾染着血迹,却跪坐在一个女子的身旁,虔诚且疯狂地舔舐着女人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
约尔晨周身的空气都跟着一滞,城堡内的男人身体瞬间一僵,回头阴鸷地看着门口站着的约尔晨。
将灵芝温柔的放倒在地上,起身整理着身上穿着的礼服,眉眼微眯地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我的哥哥来这儿是恭贺我大婚的吗?”
约尔晨从后背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刀,眸底一片冷寂,扫了眼地上躺着的灵芝道:“我不想对你动手,把她给我。”
魇挑了挑眉头,那双红色的眸子里透出不可思议和浓浓的讽刺:“我的哥哥说什么?她现在可是我的王后,你的弟媳。”他优哉游哉地来回渡着步子,突然停在离约尔晨不远的地方,嘲讽地一笑道,“难不成我那冷心冷肺的哥哥,动了感情?哈哈,是吗?我的‘好哥哥’。”
约尔晨抿了抿唇,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刀,眉眼忽明忽灭地看着眼前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道:“你一个丧尸难不成还妄想懂得人类的感情?”
“因为我就是你啊,你的喜怒哀乐我都清清楚楚地体会着,可。”魇歪着脑袋,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双眸子更加暗红,血液似乎随时能从那眸子中喷涌而出。
他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灵芝,略带回味与可惜道:“可惜了,刚刚那绝美的滋味,你却体会不到,她的皮肤真的嫩啊。”
“混蛋。”约尔晨挥刀批下,却批了个空。
瞬息间魇已经重新回到灵芝身旁,将她从地上抱起,对约尔晨嘲讽道:“你看,我就说吧,我能感知道你的一切情绪,你却不知我要干嘛,‘哥哥’,你觉得你能赢过我吗?”
他的身影如同幻象,一篇篇的剪影在约尔晨的眼前晃,他无法分辨对方的真实位置。
“约尔晨。”灵芝是被晃醒的,她还以为自己要变丧尸了,可自己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除了脑袋有些晕乎乎,被晃得有点儿想吐。
“我怎么没变丧尸呢,难不成我还在做梦?”灵芝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她觉得她的大脑有些迟钝,乱乱的。
魇想堵住她的嘴,却已经为时已晚。
约尔晨的刀带着凌冽的寒风落下,灵芝的眼睛被什么白光晃了一下,就感觉周身一转,温热的血液滴在自己的眼皮上,周围的一切突然停止。
只有约尔晨那比堪比寒风薄凉的声音,“你看,虽然不能感知你的想法,但,我们毕竟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你放屁,你手上了我亦会受伤,而我即使死了,你也毫发无损,当时你制造我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手是不是?”魇无脱力地跪在地上,胳膊依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