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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搭着魇的手紧了紧，有些失神地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神父。



她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的人了。



“好。”



系统见她的选择，释然地屏蔽了信号，某个人应该早就清楚，她会怎么选。



她会爱上那个心系众生的神，但绝不会爱上让众生沉沦的魔。



即使是同一个人。



即使那个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依旧不变爱她的那颗心。



灵芝的身上任何武器和尖锐的东西都没有，除了那个头上别着的发钗。



她说这是她故乡的东西，她想戴着。



魇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亲手将这支金钗插进了有些违和的头纱之下。



这场婚礼不需要神父的祝福，魇牵起她的手，将一枚绿色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冰冷的大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低头。



薄凉的唇齿相碰，冰冷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一时间，这城堡里充斥着暧昧的氛围。



灵芝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加深着这个令她恶心的吻。



魇似是没想到她的配合，双手更将用力地搂着她的细腰，像要将她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灵芝缓缓地睁开那双毫无情绪的眸子，悄无声息地摘下头上那根魇亲自为她戴上的金钗。



“噗。”



单手用尽浑身的力气刺进了对方的大动脉。



这一刺，对方必死无疑。



大股的黑色血液喷涌而出，溅在了黑色的婚纱之上。



“额。”



魇迅速反应过来，单手扣住灵芝的喉结，将她提到半空，无视她的拳打脚踢。



手指触碰着还在喷血的颈动脉，自嘲地轻嗤道：“我以为，你是真心要接纳我，原来不过是你们口中的美人计。”



灵芝的呼吸越来越弱，她的胳膊无力地垂在两侧，脸色发紫。



魇的手松开，她虚弱地倒在地上。



看着魇眸里那越来越盛的红光，不由得后退一下。



对方却钳住她的下颌，邪魅地如同魔鬼般笑着：“你真的惹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