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在一旁坐下问道:“听李成华说,这次那些藩镇打算孤注一掷,想通过刺杀夫君来改变覆灭的命运。”
李邺点点头,“差不多吧!这恐怕是我面临的最后一次刺杀了。”
“但可能也是最危险的一次。”
李邺摇摇头,“不要把对方想得太可怕,刺杀是见不得人的下作之事,只要稍加防御,刺客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机会,而且这次刺杀的对象是我,和你们无关,你们不用太紧张。”
“成华也是这样说,对方的目标不是我们,我们白天都可以呆在外面,只要不出宫门,晚上再住进镇安楼,这样倒挺好,就不会一直被关在这里面了。”
李邺欣然笑道:“这样就对了,是要防备,但又不能防备过头,严重影响生活。”
停一下,他又问道:“沈珍珠和沈璃呢?她们搬进来了吗?”
独孤新月摇摇头,“给她们说过了,她们都不肯,沈珍珠说要保胎,不能随便移动,沈璃就跟她姑姑在一起。”
“不行!”
李邺断然道:“刺客真进了宫中,他们见人就杀,不会容情,而且刺客很容易从落金花进来,若被刺客闯入房间,她们只有死路一条,把木大娘也一起搬进来。”
“木大娘已经进来了,我这就去安排她们二人进来。”
李邺点点头,“让女侍卫用藤床把沈珍珠抬进来。”
独孤新月点点头,起身出门去了。
李邺沉思片刻,起身来到屋角,拉开铁栓推窗出去,他站在高高的塔上,注视周围的大树和建筑,都挂着长长的冰刺,右手方向可见被白雪覆盖的城墙。
这时远处隐隐传来说话声,
只见落金花那边来了一队人,二十几名女侍卫,抬着一张藤床走上了通行天桥,应该是沈珍珠和沈璃来了。
这时,身后传来杨玉环的声音,“夫君在外面吗?”
“啊!你别出来,我这就进去。”
杨玉环有严重的恐高症,在高处双腿发抖,会吓得昏过去,李邺可不能让她出来。
李邺走回房间,把窗户关上,顿时寒风消失了。
杨玉环紧紧搂住丈夫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李邺吻了吻她额头笑道:“怎么有点伤感?”
“她们一个个都怀孕了,就是我生不了,我心里难受。”
几天前,独孤太微被诊出了喜脉,加上沈珍珠肚子里孩子,到明年,这个家里又要有两个小生命诞生,全家上下都喜气洋洋,杨玉环只是表面上高兴,但暗地里却伤心落泪。
李邺明白她心情,安抚她好一会儿,表示她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超过了任何人,这才让她破涕为笑。
“夫君吃饭吧!”
杨玉环拉着李邺坐下,依偎在他身边千娇百媚笑道:“我来给夫君斟酒!”
李邺搂着她笑道:“有酒无曲难以尽欢,不如娘子给我吹奏一曲?”
杨玉环俏脸蓦地红了,眼波流转,心中开始热了起来,只有她明白丈夫在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