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吸管插好,喝了一大口,便听见江燕满嘴奶茶含糊道,“你可拉到吧,现在新闻满天飞,我想不知道都难。”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的答案会和所谓的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你都说了是所谓的标准答案,这世道真真假假谁说的准了。”江燕将袋子里的麻辣烫、米线一一摆好,语气斩钉截铁,“但有一样可以肯定,你和周总在青城得罪了人,而且那个人有头有脸,势力还挺大。”
陈潋迟疑了几秒,“你也觉得这件事情真针对的不仅是我,还有周敬北?”
江燕一脸嫌弃的将陈潋从头打量到脚,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做作的捻起陈潋的衣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还不到三百块钱,人家有必要费这么多心思针对你?“
陈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是过季打折的时候买的。
正如江燕所说,全身上下加起来还真不到三百。
“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么点工资,全身上下加起来能有两百已经很奢侈了,再说你不也一样。”
相比于江燕,陈潋肩上的担子要轻很多,最起码,天塌下来,有陈启这个哥哥顶着,江燕就不一样了,家里全靠她在支撑。
江燕闻言轻嗤一声,一脸的坦荡,“这你就看走眼了,我这身少说也要四位数,和你身上的不是一个档次,以后我再也不穿便宜货了,穿久了,真觉得自己不值钱似的,干什么都畏手畏脚,你也一样,都是一只脚伸进豪门的人了,能不能有点贵妇的自觉。”
江燕的薪资待遇不低,但陈潋从没见过她为自己奢侈,工作的行头也只有那么一两套撑场面。
行政部都是女人,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在周氏的时候,陈潋不止一次听见别人私下议论江燕,说她怎么一年到头就那么几身衣服。
那个时候江燕针对她针对的厉害,就算听到这些话,她也不会主动为江燕解围。现在想想,江燕这么聪明的人,对周围异样的目光难道没有察觉?
“我算是想通了,我一年到头赚的也不少,凭什么活的比别人憋屈,搞得我总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一截,连自己的幸福都不敢攥在手里,我知道你也一样,因为家庭的关系,总是活的小心翼翼,我敢断定,这次的事情,你肯定瞒着周总,准备自己解决的。”
没料到江燕的语气这般笃定,陈潋有些诧异。
“我劝你不要逞强,这事一看就不简单,在事态发酵的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你尽快通知周总,让他出面解决会比较好。”
陈潋轻笑了一声,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思量再三,陈潋还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周敬北。
国庆假期过的很快,陈潋除了解决工作上的事,就是去看望常玉芝。
恰好长假的最后一天是常玉芝的生日,陈潋从超市采购了一大推东西到了陈启家。
“潋潋,岁延了?”
陈潋一怔,抿唇和陈启对视了一眼。
“奶奶,怎么突然问到钟岁延了?”陈启好奇问道。
陈潋和钟岁延一个在青城一个在邺城,长时间不见面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常玉芝从来没多问过,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提到这茬。
常玉芝的眉头急不可查的皱了皱,“这么长的假期,怎么都没见过他来找潋潋。”
两人离婚的事迟早要告诉她,但现在老人家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不是摊牌的时候。
“他公司事情忙,假期就没过来,他说等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来看你。”像是怕陈潋说漏了嘴,陈启赶忙开口。
闻言,常玉芝眸光闪烁了两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岁延忙,潋潋就该去邺城陪陪他,在家守着我这个老婆子干什么?”
其他到还好,主要是怕夫妻两个总是分居两地,渐渐的感情淡了,想要挽回就难了。
再加上陈潋从来都不是主动的性子,只有钟岁延两地来回的跑,从来没见陈潋去邺城看看钟岁延的。
过去的一年时间,钟岁延的生意越做越大,人没飘,反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