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刚火急火燎的样子,陈潋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收回,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衣柜前,翻找自己的衣服。
“周总,照这个情形,我今天恐怕只能请年假了。”
陈潋一边说一边解开睡衣的纽扣,然后将内衣穿上,套上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职业装。
反正她和周敬北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换衣服这种小儿科她犯不着扭捏。
但她这么想,不代表阳台上的周敬北也这样想。
自她抬手解睡衣纽扣的那一刻起,周敬北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并且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深沉。
陈潋话落,一直没有周敬北的回应,不禁好奇抬头,恰好对上他明显变质的眼神。
此时她的衬衫纽扣只扣上了最上面两颗,内衣的边缘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细腰更是尽收眼底,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他上午的杰作。
周敬北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准确无误的丢进垃圾桶,在她略显警惕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
“整天看你穿正装,太刻板。”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故意挑了一下陈潋衬衫的下摆,大掌顺势绕到陈潋的后腰,微微一用力,两人身体紧贴。
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混杂着香烟的味道,充斥了陈潋的鼻腔。
她睫毛低垂,将眼底的错乱掩饰的很好,但开口时不太平稳的气息却出卖了她,“周总喜欢我穿睡衣?”
周敬北低笑一声,“周总更喜欢看你什么都不穿。”
陈潋抿唇,无话可说,怕他又兽性大发,抬手推了他一下,“我手上还有活没干完,一会儿还要去公司。”
周敬北懒散的嗯了一声,手上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大掌在她的腰间熟练的游离,满意的看着陈潋抵在自己前襟的双手不断收紧。
如果不是接下来陈潋的话,周敬北一点不介意再证明一次自己的体力。
“赵小姐在半山别墅,您不要陪她吗?怎么会在我家?”
陈潋发现,赵安安的名讳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周敬北最忌讳的事。
就因为自己刚刚的那句话,身边的男人黑脸到现在,从她的公寓到周氏集团大楼,一路上周敬北一个眼梢都没给过她。
车子停稳后更是一言不发的下车,临走还不忘重重摔上车门。
陈潋坐在驾驶位上,腰间的安全带还没来得及解开,不解的目光里是周敬北决然的背影。
怎么?赵安安的名讳已经高贵到她提都不能提了?
轻叹一口气,陈潋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一堆文件要处理,便将周敬北那张拉得老长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低头准备加开安全带下车。
恰好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陈潋拿出一看,秀眉微颦,赵安安打电话给她会有什么事?
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周敬北已经提步上了专属电梯,陈潋思忖片刻后按下了接听键。
“陈秘书吗?你知道敬北去哪里了吗?家里、公司里都没人影。”赵安安的语气有些焦急。
陈潋看了一眼周敬北消失的方向,没有直接回答赵安安的话,主要是她也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周敬北刚从自己床上下来,现在正因为不明原因和自己生气吧,“赵小姐找周总有事吗?”
赵安安语气有些沮丧,“陈秘书,我辜负了你的好意。”
陈潋不解,“什么?”
赵安安有些自嘲道,“昨晚很谢谢你,制造了我和敬北独处的机会,是我自己没用,不仅被敬北拒之门外,睡了客房,早上醒来才发现他早就不在别墅了,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陈潋有些无言以对。
制造机会?算不上!
好意?更没有!
她没那么善解人意,只是觉得周敬北醉酒,理应是想看见心爱的人照顾自己罢了。
而她知道的信息和赵安安差不多,只知道周敬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