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像捕捉一只鸟儿一般,反钳住双臂,堵住口,给捆了个结实。
各房内烛火亮起,纷纷有仆人婆子走出门询问情况。
寺内僧者挨个安慰,言“正在奋力抓捕中,万勿乱跑。”
敲门声响起,普济寺的和尚带着武僧,合并寺内在住的官宦夫人聚集前来,
“敢问郡主安好?”
“求郡主出手,助贫僧抓住贼人!”
吵闹间,常嬷嬷冷着脸从屋内走出,“吵什么!郡主让你们进去。”
人群中,几只眼睛互相传递眼色。
人们在侍卫的催促下收敛行为,跟着常嬷嬷往郡主的客房行去。
郡主居住的客房是一处封闭的小院,此时灯光大亮,柔泽郡主一身整齐的行头,单手撑着额,眼神平静的看向下跪的众人。
“得知郡主安好,便安心了。”
李歆对于这种废话当没听见,问赶来的大和尚,“怎么回事?”
“寺内有住客房内发现迷香,昏睡过去,只见着几个黑影,并未见人。”和尚停了停,“所幸没有受伤,只说掉了些钱财。”
“带几个人去查查,”她吩咐身边的侍卫,“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宵小。”
“是,郡主。”
和尚带着武僧和侍卫离去,李歆对着剩余的女眷们无奈道,“即使丢了些钱财,也无甚大事,明日报官就行。”
“不!这些秃驴说谎,分明是、分明是从道县流窜作案的采花贼!”
不知谁家的婆子大着声音说道,顿时激起夫人们一阵躁动。
“把她绑了!”李歆眼神一厉,余下几个人想开口的动动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常嬷嬷,看清楚了吗。”
“老奴看清楚了。”常嬷嬷答道,和几个力大的仆人一起扑过去人群,从中揪住几人堵住嘴,压在李歆的面前。
“郡主!这是怎么了?您抓人也得有个理由呀!”眼看自家的仆人被揪出,不知为何慌乱的夫人急忙求情。
“可是哪里得罪了郡主?还请明示!”
也有冷静的主母一声不吭,按兵不动。
她悠悠喝一口茶,“这都是谁家的仆人?”人群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先动。
此时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下跪,“她是……臣妇家的。”
她身着朴素,发上金银发簪不成套,衣服虽华丽,却是老款式,并不像官宦之家的样子。
“臣妇管束下人不利,还请郡主责罚。”
“罚你做什么,她的主人可不一定是你。”李歆让她起来,对在坐的各位沉声道,
“今日的贼人只是偷了些许钱财,我已经让侍卫们去追讨。若有结果,再来告诉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