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头上那些几斤重的首饰终于都拆了下来,衣裙脱去,就穿着亵衣亵裤顿时感觉舒适了。
今夜格外的冷,还刮大风,吹着窗户一直作响。
殿内又加了一些炭火,嬷嬷把汤婆子递给南卿。
南卿单手伸手接过捂着,而另一只手正被箐裳握着上药。
手腕处明显的指痕,都青了。
脱衣服的时候她们就发现了,但嬷嬷和箐裳都没有多问。
想想也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今日殿下唯一离开他们眼皮底下,就是在夜宴之时,说想一个人走走,不想她们跟着。
箐裳上好了药,道:“殿下歇息的时候小心这些,别压着了。”
“嗯……”南卿眼皮都往下掉了,今天早早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又是及笄大礼,又是夜宴,还被廖闫吓唬了,她现在累得很。
嬷嬷扶着她去床上睡,给盖好被子。
内殿的灯都吹灭了,外殿留着灯,有一个守夜的宫女在。
出了寝宫,箐裳着急的说道:“谁敢弄伤殿下啊,唯有唔唔……”
嬷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箐裳,不可说。”
箐裳点点头。
嬷嬷松开了手,未多说什么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箐裳,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日殿下手上的痕迹若是没消,就去太医院请太医开些药。”ъitv
“好。”
夜深人静。
床榻上的小公主睡得很熟,连有人翻窗进来了都不知道。
倒是外间的人听到了动静,守夜宫女走进来瞧了一眼,看见是谁之后立马低头走了出去。
她是廖闫安排在这里的眼线。
廖闫穿着银白色的衣裳,长发用一根发带滴滴的扎着,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掀开了被子,将她受伤的那只手小心的拿了出来。
廖闫从怀里拿出一只药瓶,拔开木塞,将上面的药水倒在她的手腕上,然后轻轻的揉捏帮助药水渗进去。
大概是捏疼了,她睡着了还哼唧了几声。
困意软糯的声音,让廖闫还想再多听几声,但又怕把她完全弄醒。
“应该给你下点药……”他低沉的声音说道。
待上完了药,廖闫把药瓶放在了一边桌上,他褪去靴子爬上了床。
廖闫小心的将人抱进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小心的避开不要压到了。
“怎么就这么软,这么嫩,碰一下就弄伤了。”
岂不是他稍微用点力的碰一碰,她浑身上下都会有痕迹。
廖闫又想起了在庄子上的那晚,唇下那薄薄嫩嫩的肌肤。
她睡得熟,这个概念让廖闫蠢蠢欲动。
最后廖闫没忍住,修长的手指解了她的衣裳。
一点点的吻过,唇轻碰肌肤,有时忍不住张口咬一下。
不能留下痕迹,不能留下痕迹……
廖闫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
原来失去了那东西,也能愉悦,只要碰到她他就觉得心口狂跳。
“唔……痒……”
南卿浑身不舒服,热烘烘的,但她太困太累了根本没办法睁开眼睛,这一夜睡得不好。
……
南卿天亮的时候便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她不想起身,冷,好冷,是炭火灭了吗?
“箐裳?”
有人推门进来,是箐裳来了。
“殿下,昨夜下半夜下雪了,现在院里的玉石路上铺满了雪。”箐裳欣喜的说道。
每年初雪,都会忍不住让人高兴。
原主喜欢玩雪,听到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