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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拔了她一颗牙,廖闫感觉自己被赖上了。
不等廖闫回答,她就自己把篮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字帖摆放在他的案台另一边,把蒸的发糕也端出来,糕点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刚出锅。
想着小公主带着刚刚做好的吃的,提着篮子就来了这,廖闫心里很微妙。
他不懂她什么意思,不是厌恶太监吗?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连续两日来他这里。
不过廖闫虽然心里疑惑,他却是懒得问的,这事情无意义,无需问。
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有甜腻腻的味道,案台要分一半给她。
麻烦。
南卿坐好:“夫子让本宫一日要写十张大字,本宫一人写着无聊,来跟廖督主作伴。”
这个作伴,根本没问他愿不愿意。
“咱家这案台小,恐委屈了殿下,不如……”
南卿打断他的话:“是小了,不如让人再搬一张来放在边上。”
她就是要在他书房练字,不打算走,赶也没用。
但若廖闫真要赶人,轻而易举就能把她赶走,廖闫面对着这白嫩嫩的小公主说不出吓唬的话。
廖闫让人搬来了一张案台,没有放在他边上,而是放在了远一点的位子。
二二嘲笑廖闫:“不离你那么近,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虽然没有粘着坐,但是南卿还是很满意这样的成果的,她今日就是想在他书房练字,坐远近都无关系。
书房闲静,廖闫研墨的声音,南卿翻动纸张的声音。
两人相处和谐,小公主没有作妖。
即便如此,廖闫还是有些不习惯书房里面多了一个人,有时他会抬头看一眼窗边案台处坐着的鹅黄色身影,瘦弱的身姿坐的十分端正,握笔写字的动作很好,皇室女的姿态。
南卿练字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眉眼之间都是认真的神色,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现在身处何地,不远处还坐着一个廖闫。
廖闫收回目光,认真的处理公务。
这都是各地宦官送来的书信,各地买卖官位的行为越来越猖狂了,多少人都是沾亲带故,腐败不堪。
有些事廖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过分了,他便会派人去压一压。
有一处地方大铛写信给他问安,开头便是喊爷爷,
宦官之间最喜欢就是认干爹干爷爷之类的,因为他们不能有子嗣,但又想有子孙满堂的感觉。
廖闫是从来没有认过干儿子干孙子,倒是陈安有不少儿孙,廖闫看到这份文书直接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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