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约翰一直在享受着来自爱尔兰侍女们的服务。
不得不说,这些爱尔兰的侍女在服务贵族方面还是有一手的。约翰一大早起来就泡了个澡,然后在城堡当中享用着上午茶。
约翰可以说掏空了西米斯城堡的库存,从中搞出了几桶来自法兰西的葡萄酒。
“不得不说,这里的葡萄酒一般般。”约翰摇晃着酒杯,感受着少女纤纤玉手的按摩。从他脸上舒适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好。
一旁的纪尧姆全副武装,认真地守在约翰身边。
侍女用甜如浸蜜的声音说:“王子殿下,我们这边是小地方,这已经是我们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酒了。”
约翰长舒一口气,有美女侍奉,有美酒饮用,权力与财富并重,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虽然在英格兰的时候,约翰的生活质量可能更好一点,但是在这里,约翰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人。
只是城堡外还是一片残骸遍地的景象,那些死去的爱尔兰人被堆在了一起开始焚烧,来自都柏林的挪威商人开始用金银钱币换取士兵们手中的战俘。
这些战俘最终可能流向英格兰、挪威、丹麦或者萨克森,甚至是更遥远的罗斯诸公国。
尽管天主教禁止贩奴,但在恰饭面前,大部分人还是觉得,有的时候信仰可以灵活一点,毕竟恰饭要紧。
可以说,虽然现在西米斯城外一片荒芜和破败,但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得更加繁荣。
就在这片繁荣的景象当中,一队看上去不太一样的人出现了。
“都让开,让开!”
为首的人趾高气昂,身着洁白的教袍,昭示着他教会出身的身份。而紧随其后的人身上也都有来自教会的印证。
他们径直从人群中穿过,丝毫没有顾及路边的士兵和民众。而那些普通人见到他们奢华的装束和来自罗马教会的纹章,心里也都发了怵,没敢动怒。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主堡门前,想要直接挤开护卫。
“干什么!”
王室亲兵和主堡外的那些士兵不一样,他们绝对效忠于王室,哪怕敌人是教会也一样。况且,他们又不是没和教会的人对抗过。
批判的武器不能取代武器的批判,当教士面对拿着刀剑的骑士时,也会选择性的后退。
“我要见你们的主子。”为首的教士仿佛吊着嗓子说道,“英格兰王子,兰开斯特伯爵,亨利之子约翰。”
这名教士在楼下闹腾的声音自然传到了楼上,约翰十分好奇地从澡盆里站了起来,缓缓地让侍女擦干了自己的身体。
跑上楼的骑士刚准备向约翰禀报情况,就被约翰打断了:“我知道,让他们上来。”
骑士点了点头,就跑了下去。而约翰只是简单的披了一件袍子,就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当他看到是一群来自罗马教会的人上楼时,约翰就觉得心里一紧。
这帮人是真的难缠。
“英格兰王子约翰,我谨代表教宗冕下,向你发出警告!”
为首的教士还没坐定,就直接开喷了。
被这么一说,约翰有点懵:“是什么警告?”
那名教士眼神锐利,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他直接找到与约翰面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还让约翰等着他开口。等他坐定,他才继续说下去:
“英格兰王子约翰,你犯下了欺君犯上之罪,你欺瞒你的兄长和父亲,隐瞒爱尔兰的实际情况,为你自己谋利!”
这名教士的语气咄咄逼人,还没等约翰说话,就继续说:“再者,你与异教徒勾结,将爱尔兰的天主教徒贬为奴隶,贩卖给那些北欧的异教徒。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你又怎么能纵容那些异教徒在上帝的土地上行走,甚至贩卖上帝的子民?”
“还有你假借上帝的名义,向至高王罗德里发动所谓的圣战。你可否想过,这些事情会不会传入教宗的耳中?教宗是上帝的使者,对人间的事情无所不知,你怎么敢做出如此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