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曦愣道:“这么高的评价吗?”
“不是评价……”酒德麻衣苦笑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
“你说老板和路明非到底是什么关系?”
“额……你想说什么?”
“我以前觉得老板对路明非的信任简直莫名其妙,即使路明非真的和青铜与火一样贵为龙王却失去了记忆,可谁能担保他下一秒会不会就迎来觉醒?这种双刃剑你敢用吗?”酒德麻衣反问。
“我没记错的话,老板似乎巴不得路明非觉醒。”苏恩曦小声道。
“对!如果你希望手中的武器变得更锋利,那么必然是以你能掌控的情况为前提,再强的武器如果握不住,那什么用都没有,反而会割伤自己。”
“你的意思是即使路明非觉醒了,老板也有信心控制路明非?”
“不……我的意思是,也许路明非和老板的关系根本不是我们所想的‘武器’和‘主人’。”酒德麻衣幽幽道,“他们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更亲密无间。”
电话那头的咀嚼声停了。
薯片妞惊呼一声窝草。
“你刚才说觉得路明非和老板很像,你怀疑他俩是父子关系?!”
“……”
酒德麻衣沉默了,叹气道:“你这话最好别让他们俩听见。我怀疑的是,他们俩可能是兄弟。”
“兄弟?那谁是兄长?”苏恩曦略显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我不知道。”酒德麻衣顿了顿,“但如果路明非才是兄长,那我们就不该说路明非和老板很像,而应该是……”
“老板和路明非很像!”
“我懂,就像说你和你老子真像,但不可能说你和你儿子真像。”苏恩曦直点头,“所以你丫的到底想说什么?”
酒德麻衣沉默片刻,轻声道:
“你还没联想到吗?能屠杀龙王的双生子,必然是君主中的君主!”
“这样的存在……真的会爱上一个人类吗?”
……
……
黑伞下。
两个家伙捂着头起身,四目交错。
这个雨夜冰冷凝结的空气似乎一下子融化解冻了。
绘梨衣伸手拉了拉路明非的衣角,抬起另一只手指向灯光通明的天空树。
路明非转头看向今夜灯火通明的天空树,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今夜的天空树只为他们俩开放。
他回头看向绘梨衣,女孩从头到脚都被雨水淋透了,红白巫女服浸满了水贴在身上,可她的眼中却仍然跳动着期待的微光。
他清楚她的心思,清楚这个女孩在期待什么。
厚重的巫女服浸满水贴在身上绝不舒适,可和心心念念的天空树比起来,这都只是小问题。
虽然某个便宜大舅哥已经带着绘梨衣去了很多地方,但这之中绝不包含天空树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
作为东京地标性建筑的东京天空树,是世界上最高的电波塔,号称站在最上层的展望台上就能看到最漂亮的东京。
因为它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所以无论绘梨衣站在哪里,去了什么地方,只要一抬头,她都能看见这座象征着“外面世界”的高塔。
就像站在高墙内向往着墙外大海的孩子,每天都能隔着墙听到墙外澎湃的海浪声,却受限于那堵难以跨越的高墙,永远无法真正见到大海的景色。
她知道大海就在那里。
知道向往的世界就藏在墙外。
但她永远无法真正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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