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一切,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因为他的师父,秦朗的大伯父地守天,出现了。
脚步声轻轻传来,渐渐靠近之后的脚步声,陡然变的沉重,犹如山岳撞击一般。
酒庄门口,一个身穿着朴素唐装的老者,七十岁左右的样子。
老者的双鬓斑白,眉目飞白。
他的眼眸深邃之极,双眸犹如深井一样幽深不可侵犯。
他的脸皮枯瘦的像老木头一样,鼻子高挺。
一米七的身高并不算突出,略微有些驼背。
穿着一双老京城布鞋,黑色的布鞋踩在地板之上,却踩不出一片脚印。
地守天!
这位被灵武霄疑似的认为突破了炼骨境九重,达到锻魂境一重的老人。
神色极其平淡的出现在这里。
他没有说话,也不愿意说话。
就这么凝眸望着贝切克,眼中的杀机坚决。
贝切克头皮炸裂一般的剧烈后退,然后啥都不敢想,转身就跑。
他从枯瘦老者的身上,感应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个枯瘦老者,能够让他死。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一点。
所以在这一刻,他连手下同伴都不要了。
直接逃跑,有多远就要跑多远。
地守天背着的双手缓缓打开,而后目光一凝,身影陡然飞出。
莫名间的出现在贝切克的身后,不足半米的地方。
他方才与贝切克之间,差了足足有几十米。
仅仅是眨眼之时,就出现在身旁。
完全违背了科学的定律,更违背了运动学规定的五十米冲刺的时间。
三个奥运冠军,只怕都比不上地守天的纵身一跃。
“同天会的金殿主?”地守天的眼眸,古井无波的盯着贝切克,淡淡的问。
“是!”贝切克早已没了方才的狂傲与自信,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老者的问题。
他浑身的血腥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在地守天面前,心里的那股西方的高傲和自信,直接崩溃。
他想要继续诵读咒语,但是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忘记了同天会的地心经。
这让贝切克对地守天更加的惶恐与畏惧。
地守天眉头一皱,似乎对贝切克的回答很不悦。
“我不喜欢同天会的人!”
“所以,你去死!”
地守天话落,干脆利落的伸出一手,直扑贝切克。
贝切克想要后退,但发现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根本就走不掉。
地守天的手,并未抓住他的脖颈。
但就这么隔空的,将贝切克给提了起来。
中间差了足足半米的距离,但地守天只凭借雄厚的内力,就将贝切克拖了起来。
贝切克的脸上露出的恐惧越来越多,他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求饶。
然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内力封住了他的嘴巴。
让他此刻如同一个被劫匪用胶带封住嘴巴,等死的人。
事实上,他就是等死而已。
地守天扭了扭脖子,瞥了眼在半空中漂浮的秦朗。
也看到了秦朗手上的秦戒。
他的目光略有些复杂。
“师父,杀了他!”陈守则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地守天面前,对后者说道。
地守天没搭理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