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成功。
公孙策感激地点头,配合真帆辅助彻底解决身上隐患。他甩了甩恢复原状的胳膊,随手挥剑斩退光华。盖乌斯出现在都市的另一侧,他的赤金铠甲上多出了一道丑陋的裂痕。男人嘴角溢血,他死死捂着面庞,以惊人的毅力忍耐着痛楚。
“怎么了,副总统阁下!直接惨叫会轻松些哦,做这种没意义的举动可不像你!”公孙策勾了勾手指,“还是说,自诩准备万全的盖乌斯先生,却没想到我也有新招吗?”
“是啊,失算了。”盖乌斯说,“印契的强度大大超乎预料,完全脱离情报的用法也是……伱果然拥有令人羡慕的才能啊。”
言谈间明黄色的光芒潮水般用来,光中透出熔岩,森林,深海等种种自然奇观。公孙策以涅炎演化种种兵器对应,广范围战斗时他心中忽得一跳,厉声道:“你疯了吗?你的世界在影响人类!”
除真帆外的超能力者们皆已重伤昏迷,他们的身上正泛起彩色光芒,仍有力量的真帆暂时抵抗住了物理上的侵袭,可眼中隐隐带着麻木。连最高危超能力者们都是如此,一般平民绝无法在盖乌斯的攻击下保持原状。
公孙策赶忙以涅炎绘出法阵巩固防护,与他交战的盖乌斯趁机释放冰枪偷袭,神色依旧漠然:“我在和谈时就说过了,我的新文明战线可以巩固实在境界,这就是我将采用的方法。”
“控制人们的思想与生命也算方法?”公孙策质问,“这算什么总统,你根本是要当合众的独裁者!”
“你无需知晓原理,谈判的时间早已过去。”盖乌斯说,“而我不在意自己是独裁者还是总统,我只在乎自己的目标能否实现!”
说话间他以瞬移再度发动攻势,早有准备的公孙策挥剑挡下斩击。这一次阴毒的劲力震得他手臂酸麻,盖乌斯又改变了攻击的流派,公孙策将注意力提高到极限,心中没有半点轻视敌手的想法。
这男人强得惊人,他近乎是一个没有短板的对手。思维缜密不必多说,针对格蕾的激将法难以起效,对力量的控制精细而谨慎,和赤法师那种大手大脚的家伙截然相反;接近战方面无疑有着足以杀入无限制擂台的强度,至于无常法……
“你那显现法也是融了合一术式的成品吧!至今为止用了那么多的术式,多半是能够自由使用下属与管辖物经验·知识的统合型构造,我有说错吗?”公孙策挑眉,“一天到晚将什么才能平庸挂在嘴边,结果你自己根本就是全面性的天才,给我向真正的蠢货道歉去!”
盖乌斯却没再看他,他缓缓握拳又松开,似乎在测试自己的力量。
“才能?我的确涉猎极广,我不想被敌人攻破短板因而全方位提升自己,我用尽时间去学习,锻炼,探索自己的可能性……而我最终得到的就是这些力量。显现,天眼,还有勉强能称之为一流的领导力与科研水准……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盖乌斯抬起头来,公孙策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笑容,那是冷厉而苦闷的弧度。彩虹的光芒一闪而逝,盖乌斯的斩击从下方袭来,公孙策举剑挡下攻击,持斧的男人逐渐提高了声调。
“我能用它们成为一国之栋梁吗?能用它们驰骋疆场吗?能用它们应对创界法使的威胁,能用它们抵抗将至的危机吗?!”盖乌斯握紧战斧,如发泄般奋力斩下,“你今年才不到20岁,我却要依靠如此之多的准备才能拥有与你一战的资格!你管这种人叫天才?开什么玩笑!”
金铁交击的震响不绝如缕,过大的力量震得剑锋上的涅炎摇曳不休,盖乌斯说到最后近乎咆哮,那不甘的吼声让公孙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随手投掷四枚手里剑作为干扰,心想这男人果真是奥鲁斯的父亲,两个人从根子上就一模一样。好似一定要做到什么才行,好像一定要登上高处才行,一旦事态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就因无力感而感到无尽的折磨。
可盖乌斯的劣等感却比奥鲁斯要强得太多,或许是因为奥鲁斯本就是光核中的最强者,可盖乌斯的周边都是真正顶尖的天才。恐怕这男人每时每刻都在心中对自己强调着平庸吧?仰望着那道无法触及的,极限之壁垒……
“自我认知清晰到这地步都不想对你用激将法了,如此无趣的人生让人无话可说啊……”公孙策故作惆怅地叹息,进而横眉竖目,“以为我会说这种话吗?我管你平庸还是天才,搞出这等大事来就给我滚!现在停止计划把图腾都还回去还有的谈,否则你就跟着司徒弈一起下地狱!”
公孙策挥剑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