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才说这个有什么用……”时雨怜一默默扫掉水母,感叹道,“我的形象该怎么办啊?”
“切,刚刚跟女友戏水时怎么不提这个了。老实交代心情如何?”
时雨怜一努力想维持冷硬的形象,还是没忍住笑道:“我承认挺开心的。”
“口是心非男。”
公孙策扫掉水草,伸了个懒腰,向身后望去。
大小姐似乎是打排球打上瘾了,在球场摆下了擂台,其余众人正跃跃欲试上前挑战。而第一批球赛的参与者之一此时正躺在沙滩椅上作日光浴,公孙策走到她身旁坐下,问道:“绫音呢?”
“和出云理奈一起做沙凋。”
两个孩子气的家伙在远方堆出了沙子袋鼠,正尝试细化形象。
“很开心的样子,真好。”
“理论年龄比我们都大,但实际上也仍然是孩子啊。”真帆丢来一罐防晒油,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帮我涂一下。”
公孙策挤出一点油,沉思道:“用念动力还是用手?”
“手没用处的话不如就拆掉好了。”
“好可怕!”
公孙策在手中抹匀防晒霜,而后仔细地按压着真帆的肩头。先是难以触及的手臂后侧,再从肩膀到背部,而后轻柔拂过苗条的腰肢,谨慎地避过臀部,最后涂向真帆的腿部。
这一套流程做得公孙策万分谨慎,精神之集中犹如一场小规模战役。在抹完小腿后他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样,真帆姐?”
“好烂。”
“噗啊?!”
“一般来说,是先挤在肌肤上再涂抹的。”真帆回头瞧着他,笑道,“第一次?”
“风评差又不代表经验丰富,不才在下以前真的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啊!”
公孙策的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脚掌上,想了想,问道:“脚要涂吗?”
真帆翘起脚尖,轻轻踢了他两下。
“不许挠我。”
……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想到可以趁机挠你哎。
公孙策抬起真帆的脚掌,尝试着换了种方式,先将防晒油抹向脚背,再细细地以手指将其扩散开来。指肚一下下压着足背的肌肤,单调的劳动却带来了种奇妙的满足感,让他不由得质疑起自己的性格。
“我是不是有点抖m的倾向啊?”
“你就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从三年前回来后愈演愈烈。”真帆的回复中毫无波澜,“想听你的心理侧写报告吗?”
“免了,我通神了没人比我更清楚自己。我大体上还是个健全正直且自制力极强的一般男性。”
就像现在,除了抹油以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一般男性可不会这么自然地抚摸女性的脚。”
这种程度算什么。
我以前连女性的靴子都亲手刷过嘞。
公孙策收起防晒霜,正打算宣告大功告成,却发觉绫音蹑手蹑脚地跑了过来,对他做出“嘘!”的噤声手势。
公孙策配合地点头,一言不发。绫音坏笑着伸出手指,在真帆的脚心处飞快地挠了一下。
“!”真帆的脚背一下子弓起,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恼意。“说了不许挠吧!”
公孙策使劲忍住笑声,绫音得寸进尺,一下下挠个不停。这回真帆的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她气恼地转头,喊道:“我生气了——绫音!我就知道是你!”
绫音飞快地跑开,笑嘻嘻地说:“是小公孙做的!小真帆诬陷我!”
“少来,站住!”
“哇~哇~小真帆生气了~”
沙子袋鼠还剩最后的一只眼珠就算凋刻完成,理奈刚准备加上最后一笔,真帆与绫音在追逐时刚好跑过,将可怜的袋鼠砸了个腰斩。理奈头顶着个横过来的袋鼠脑袋,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