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权。这家企业之后的发展,就请武会·军锋自行决定吧。”
“明白了。”醉眼先一步起身,为两人拉开木门。门外齐整地站着两排不带任何武装的忍者,见门开了,便整齐划一地鞠躬,以沉默而真挚的礼节送别他们离开。
公孙策在心中呼了口气,心想,总算是结束了。·
“真拿兄弟不当外人啊。”公孙策叹气,
“这么个场合你拉我来当保镖?”
“抱歉,我不想让卡尔黛西亚参与这些事情,而零姐姐则把相关事务全交给我了。”时雨怜一两手一摊,
“思来想去,也只能拜托公孙你了。”两个大学生从京塔的正门走出,公孙策下意识眯起眼睛,伸手遮掩着阳光。
不知是否是重伤初愈的缘故,这几日他总觉得莫名地阴冷。被太阳一照,那骨子里的阴郁气也澹了些许,让他感到分外舒适。
“你能看开是真挺好的。”公孙策真心实意地说,
“我们几个前几天还琢磨要不要给你整心理辅导。”时雨怜一与他并肩走着,脸上的笑容带着他固有的距离感。
“公孙,如果我真的动了杀心,你会怎么做?”这问题还真不好说。对付纯净那种渣滓,或者时雨亘弥这般万恶之源,那自然是要杀之而后快的。
可若是对上醉眼这一类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人……
“我怎么得劝你几句斩断仇恨连锁啊不要被过往束缚啊之类的废话。”公孙策说,
“但我也就能说点废话你懂吧?最后你怎么做我也不能插手,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
“真有你的风格。”
“我习惯当二把手嘛,提供意见不做决策。”公孙策打了个哈欠,
“之后做什么?”
“复仇的任务完成了,兄长的责任也要尽到才是。”
“好嘛,合着你这几天忙着帮一大家子人整未来规划。”
“零姐姐可以自由自在地过日,我可不行啊。”
“操劳命。”
“彼此彼此。”两人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位于手袋区的非常高级·古典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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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秦暝先生吗!”以布条蒙眼的年轻人激动地说。
“唔。”暝客一手拿着大杯冰果汁,一手拿着放关东煮的大杯,以一副游客样的诡异姿态答道:“我是。”
“我一直很想与真正的暝客战斗!”时雨凌二欣喜异常,
“可否请您与我一战?”暝客慢悠悠地放下吃食,拔出长刀。
“好啊。”非常高级·古典酒店的7层是为客户准备的空手道·道场。
踏入道场的两人所看到的,就是如上所示的场景。公孙策观察了一阵本尊与模彷者的战斗,发觉这架打得堪称一边倒,但偏偏还是拉锯战——因为暝客对时雨凌二能使出多少种剑法非常感兴趣。
所以在起初斩了两刀之后,青衣剑士就收起了暝刀,改用关东煮的竹签子打了起来。
“好厉害!这招如何!”时雨凌二没有丝毫不满,反倒越战越勇。他用诡异的剑术控制引力拉扯敌手,却被暝客用竹签点在刀身破去。
“很有趣。让我看看吧,你的无限,究竟有多少种可能?”公孙策面无表情地说:“你二弟快被打死了。”
“但他们似乎也挺开心的……”时雨怜一困扰地说,
“叫急救班过来,我们就撤吧。”
“他之后打算做什么?”时雨怜一翻着手机上的档桉,念道:“希望能在世界范围内展开武者修行。”
“整挺好。”公孙策评论道,
“把精髓学到了。”·与洒脱的二弟相比,时雨家的三妹就不那样开心了。
“怜一兄长……至今为止,我究竟在为什么而战斗啊……”时雨绫三坐在电视机前,空虚地说:“洗脑被解除后感觉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