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乌纱官帽的中年男人。
刘忠武笑眯眯地躬身问候:“您好,您好,我是仪祭厅的刘忠武。先前与您神交已久,可惜公务繁忙,直到现在才能抽出空来,亲自与您见上一面。是我招待不周,有失远迎了,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他死死盯着来者,口部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啊,啊……”
严契体贴地为这位客人补充道:“这傻x说他爱下棋。”
刘忠武眉头一皱,斥道:“怎能这般与客人说话。”
暝客使劲忍住大笑的冲动。
刘主任的脸色又一变,换上了副亲切的笑脸,和善地发问:“您看这真巧了,我也爱下棋。我喜欢下围棋,棋艺不精,也就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罢了。冒昧一问,您擅长什么棋呀?”
严契敲了敲地板:“满城蹦跶,肯定喜欢跳棋!”
秦暝认真地说道:“棋路很怪,可能是五子棋。”
两个恶劣男人一唱一和罢了,同时大笑出声。
某人眼中怨毒神色,几乎都要化作毒液从中流出。
“苍穹之都是个好地方。风景好,环境好,发展也好。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下……”刘忠武将白胖的手指一搓,“您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某人的五官像烧融的蜡像般扭曲,融化,眨眼间就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模样。他的皮肤、肌肉、骨骼均一点点融化成了液体,化成了一地恶臭的黑水!
黑水中闪着一点翠绿的光芒,空气中只留下了他无比怨恨的嚎叫。
“你竟敢……!!!!”
那绿光的正体乃是一块古旧的玉佩。严契捏着鼻子将其拎起:“够呛是本体。胖子,有数吗?”
刘忠武掐指一算。
“应当还有一个,可惜体质特殊,难说能咒死,至少让他丢了大半条命去。”
暝客摇头叹道:“好狠毒呀。”
·
艾比诺斯山脉,深处。
琉璃色的晶体山脉中,一个拎着布袋的孩童面色勐得一变。
“同心玉丢了……”
又一束光点照在了他的头上,孩童的本体惊骇万分。
“还有?!”
七窍流血,腐骨蚀心,可怖的咒杀再度上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惨烈地哀嚎着,凄厉地尖叫着,拼尽一切力量与阴毒的咒术对抗。可越是抵抗,苦痛就越是强烈,越是抗衡,咒力就越发毒辣!
他手中的布袋跌落下来,顺着山坡滚下。
“啊啊……啊啊啊……”
不似人声的惨叫越发微弱,某人的肌肤尽数变为了污水般的黑色。
已无力站起的他,只得极缓慢地一点点向山下爬去,在地上留下一道如蜗牛过路般的黑浊痕迹。
远处的布袋中悠悠传来一声长叹,是某人曾经听过的说话。
“劝告已尽,抉择由你”
·
棘刺区的鸽子站,刘忠武将指决一收。
“有人出手干涉了,时机掐得很好,定不到准确范围。”
严契大手一挥:“给我20个显现,调动所有力量把那地段全锁了,我带公孙小子和时雨小子下去一趟!”
刘忠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严大人,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20个显现?您以为咱们在三年前的苏佩比亚吗?”
画家皱眉道:“你这破地方连20个显现都凑不出?那给我10个凑合也行。”
“你当显现境是大白菜还批发的?!除了身居要职不得轻动的几位,苍穹之都剩下的显现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傻子砍了!!!现在能用的就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