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我师父睡美容觉啊。”
“我就睡这儿。”宁王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你管的着吗?”
哈伦看看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啧啧感慨道。
“你们大楚姐妹之间关系这么好的吗?这么大了还睡一起?”
宁王手指一抖,一粒棋子擦着门缝而过,堪堪削掉了哈伦的一缕头发。
陆夭急忙上前两步把门关上。
“我哪点看上去像姐妹?”宁王愤愤不平。
陆夭腹诽,你现在这斤斤计较的样子就有点像,但她明智地没有把话说出口。
“你跟个傻子计较干嘛呢?”
宁王坐回原位,抬头看向陆夭。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盯着我行不行?”
“我原本该睡觉啊,问题是你在这我怎么睡呢?”陆夭忽然灵光一现,“你害羞怕被人看?”
宁王确实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脱靴洗脚过,哪怕二人在王府同床共枕的那段日子,也都是沐浴好之后才上床。
陆夭见他脸上染了肉眼可见的一层红晕,顿时饶有兴致起来。
“不是吧,你真害羞啊?”
宁王单手将陆夭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一边去。
“你直接去睡,泡完我自己走。”
“无所谓啊,你懒得折腾,住下也可以。”陆夭满不在乎伸个懒腰,“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宁王脱靴子的手顿时僵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