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是一个家,我是这个家的家长,谁受了委屈,谁有什么事情,都要积极跟我汇报。”安江微笑着点点头,勉励道:“你现在是副县长,要协助云山县长做好全县的经济工作;也是开发区的党工委书记,要管好开发区的一揽子工作,双肩挑担,辛苦了。”
程建新慌忙摆手,说这是组织对他的信任。
又简单聊了几句,问了问开发区对推进干部考核条例事宜的问题后,安江便送程建新离开了办公室。
程建新离开后,安江眉头皱起来,端起茶杯默默喝了口茶,眉头拧成了疙瘩。
古云山向程建新开炮,这不是个好信号。
他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出现了发生的苗头。
一旦县委和县政府起冲突,他这位县委书记和古云山这位县长掀起争锋,到时候那就是权力内斗,诸多精力都要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内耗上,正经工作完全推进不下去,而且不少干部都要被迫在他和古云山之间选边站。
最可怕的还不在这些,而是一旦未来矛盾扩大化,到时候,那就要变成倾轧,甚至于,他一手制定的琅琊干部考察条例会变成倾轧工具,公平正义性尽失。
甚至,连琅琊县的发展也要因之而停滞,诸多有投资意向的客商会因为政治环境的不稳,导致持续观望,或者是选择更稳定之地。
待到那时,就真的是前功尽弃,所有努力要尽数化作泡影,开了一场历史的倒车。
只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场矛盾只怕是没有避免的可能了。
安江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茶杯,轻轻叹了口气。
山雨虽然还没来。
可是,风已经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