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来,我为了替徒儿讨回一个公道,追查着陈家,你害怕了,就想借金帝的手杀了我!”
“哈哈,但是你永远想不到,我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白正阳并非是怕了金帝,若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可他不想做无谓的争斗!
如果他真的与金帝对上了,那必然两败俱伤,就再也无法为徒儿报仇雪恨。
是以,这些天来,他才一直躲着金帝!
喧闹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多宾客们面面相觑,眼里都明显带着讶然之色。
显然不知道,白正阳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呵呵,”陈从天冷笑一声,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容。
“白正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也敢说?”
“那神玄令一直都是我陈家的宝物!何时成了凤家的东西?而陈听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为何要害死他?”
“不过好在世人的眼睛都是明亮的,我陈从天的为人,相信在座的众人都十分清楚!”
“你和这个女人勾结在先,谋害我那可怜的女儿,如今还想栽赃嫁祸!”
“我告诉你,今天有金帝还有众位宾客在此,你的阴谋绝无法得逞。”
白正阳耸了耸肩膀,转向身旁的沈听,笑眯眯的问道:“徒儿,你所准备要送给陈雅的成亲之礼呢?”
从一开始,沈听就没有说一句话。
仅是在注意着陈从天的表情,如今听到了白正阳的声音。
她淡淡的一笑,手掌一翻,一块晶莹的玉佩,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之中。
“这便是,我送给陈雅与杨臣的新婚贺礼,希望你们陈家的人都会喜欢。”
一听这话,众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了沈听的掌心,脸上不觉扬起了不屑之色。
“一块玉佩而已,这种东西陈家多的是,难不成堂堂医圣的徒弟,就送给别人这种普通的货色。”
“虽说这玉佩的做工还不错,可惜礼物太过于平常,我还以为她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呢。”
“也多亏了陈家家主脾气还不错,面对这种羞辱还能不动于声色,如果是我早就发飙了!”
“她拿一块玉佩当做贺礼,不就是想说陈家已经穷的,连玉都买不起来?”
面对着那些嘲讽的声音,沈听的脸上,始终挂着清淡的笑容。
旋即,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一丝灵力,从她的掌心缓缓溢出,送入了玉佩之内。
紧接着,一道狠厉的嚣张的声音,从那玉佩内传了出来……
“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又如何?谁让陈听那个逆女太不识相!”
“她忤逆父亲,欺负庶妹!连本来属于庶妹的宝物都敢抢,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还有那贱女人凤鸣梧,她居然敢偷窃陈家至宝,这不是贱人是什么!”
“何况那神玄令本来就是雅儿的,雅儿出生之日便天降异色,为神玄令主人!”
“而陈听,纵然他们是同一天出生,却是有灾难之骨,必然会给陈家带来厄运!”
“可惜的是,那该死的贱人临死之前,我都没能拿回神玄令!”
“她就和她的母亲一样贱!如果不是她母亲愿意献上神玄令,我会娶她?”
“简直是可笑,我爱的只有雅儿母亲一个人,只有她那般善良温柔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
“陈从天,你有胆子承认,就不怕我将这些事宣告天下?”
“哈哈,”
“沈听,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你以为你说出去会有人相信?”
此时,大堂的气氛骤然宁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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