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的很,一般人能饮上三碗就算不错了,小兄弟竟连喝了四碗,依然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真乃奇才也。”
看到李治喝了自己的“药酒”有如此好的状态,那人非但没有心疼自己的酒,反而是有些为李治感到惋惜。
如此一个练功奇才,却为何偏偏就是“天漏之体”呢?
“哈哈,兄台过誉了,小生这算什么奇才?无非是能多喝两碗酒而已,或许是小生在家中排行老九的原因吧。”
李治又干了一碗,这才注意到,果然有丝丝缕缕的灵气,随着“三勒浆”入肚,慢慢地汇聚到他的识海之中,被那黑白双元婴给吞噬了。
可惜,这点儿灵气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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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治的需求来讲,恐怕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不是那人提起,李治都未必能够觉察到。
随着秦怀玉又添加了两次干柴,这场对酒终于也接近尾声了。
那人的一坛半“三勒浆”,以及李治他们从河南荥阳带来的两大酒袋“土窟春”,都被他们二人喝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今晚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某家等的人也终于来了。小兄弟和贵属在此稍后,待某家与那人了结了再来叙话——”
那人说完,站起身来,紧了紧背后的剑匣,脸上的神色显得格外郑重。
李治早就感觉到,从正西方来了一人,距此尚有五里之遥,一身剑气锋芒毕露,看来也是一名难得的剑修啊!
“兄台可是约了与人赌斗?小生虽然不才,也曾练过几天花拳绣腿,如果兄台不介意的话,可否允许我等在一旁观看?”
“小生能感觉到兄台的修为远超常人,与兄台放对之人恐怕也是位不错的好手,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二人开开眼界,好好学习一番。”
李治也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一边拍打着本就不存在的灰土,一边略带乞求的看着那人。
“这个……好吧,你二人在一旁观看也无妨,想来那人只是想争一个‘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还不至于出手对付你二人。”
“就算他真的气急败坏,不讲武德,难道某家还怕了他不成吗?”
“辣手判官,某家已经来了,难道你还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边不敢出来吗?”
这时,破庙之外响起了一道喊声,如剑气般划破了夜的宁静。
“夏侯贤弟,七年了,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某家说过很多次了,承认你是‘天下第一剑客’好不好?”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李治他们跟在自己的身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月悬当空,明照如水,破庙门口,一袭白衣。
“哼,无需你来承认,我夏侯要拿‘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只相信自己手中这把‘天魔剑’。”
长剑出鞘,剑气森然,带着一种腐朽、邪恶、毁灭的气息。
“你果然练成了,可喜可贺啊,恐怕北疆又平添了无数亡魂吧?——”
见到来的这位夏侯贤弟森然的剑气,那人的脸色更加沉重,嘴里说着可喜可贺,脸上哪里有半点恭贺的样子?
“你不也曾经号称辣手判官吗?你敢说死在你剑下的亡魂就少吗?一年不见变得胆小了,居然还请来两个帮手?”
“哈哈,我当是什么人物呢,一个勉强的‘武道通神’,一个居然是‘天漏之体’,你本人就是一个奇葩,请的人也是奇葩——”
夏侯贤弟望了李治和秦怀玉两眼,说出的话语以及面露的表情,无不充满着浓浓的不屑。
“夏侯贤弟,他们只是某家在此偶遇的朋友,与你我之间的事情无关,听说有场赌斗,就想看一看,作壁上观而已。”
那人似乎很清楚这夏侯贤弟的为人,赶忙替李治他们解释道,虽然不惧怕这位夏侯,却也不想让此人对李治起了嫉恨。
“哼,废话少说,咱们直接开始吧——”
说一个开始,这位夏侯手中的“天魔剑”一扫,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