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进来,外面寒冷。”妇人热乎道。
“最近几天门派没出什么事吧?”
“好像昨天押送的一批人出事了,弟子被杀,人跑了。”妇人急忙帮助男人脱下外套。
这个女人好可怕。
能把自己稳定到这个程度,属实难得。
除了开始之初的慌张和惊恐,现在看不出任何异样。
平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就凭这份心性,极少人能够做到。
影后都不如她啊。
“出事了?笵长老查了没有?”
“好像查了,没啥结果。”
“门派接连出事,实在心烦意乱,好在事情有了转机。”龙鱼门主摸了摸茶壶,还有余温,顺便倒了一杯茶。
龙鱼门主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留着零碎的胡须,年轻时绝对是个帅哥。
即便现在五十多岁,依然有几分男人独有的味道。
只是其他方面够呛了。
自家娘们偷男人,估计不太好使了。
否则能做出这种事。
更何况,这位长老看似七十高龄了。
连一个老头都不如,一根手指不足以鄙视了。
“有转机了吗?什么转机?”妇人好奇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一个妇道人家,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龙鱼门主显然不想多说。
“是!”
“给我宽衣。”
“夫君,人家这几天不舒服,今晚……”
“我有说其他?有说对你行事?”龙鱼门主皱了皱眉头,形成一个川字。
放着一个娇妻不用,难怪找其他人。
妇人三十多岁,正是鲜花盛开之际,出门好几天,回来竟然不动一动。
该!
活该!
不行咱治啊。
看病不丢人,婆娘被人耍,脸上是真挂不住啊。
“夫君站起来,奴家给您宽衣。”妇人松了一口气。
为啥不动心情放松了?
动了能察觉出什么不成。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如此微妙之事,很难讲。
龙鱼门主伸开双臂,任由妇人宽衣。
脱到一半,龙鱼门主蓦然转身,一双眸子犀利无匹,宛如一把长剑。
“你身上怎么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美妇一愣,“夫君,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味道还有些不同寻常,好像……”
龙鱼门主迅速伸出一张大手,一把掐住美妇细白的脖子,咬牙切齿,双目圆瞪,“背着老子花里胡哨?”
“夫君,绝对没有,借给妾身三个胆子也不敢呐。”妇人脸色憋的通红,说话困难。
“出来吧,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绿到老子头上。”
“滚出来!”龙鱼门主呵斥道。
屋内没有一丝动静,十分安静。
床下长老心惊胆战,额头豆大的汗珠布满,密密麻麻。
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这他么叫什么事啊。
出去那么多天,老夫就今晚过来了。
还被堵在了家里。
人倒霉喝水都容易呛死。
“夫君,你一定……弄错了。”美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