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谢宴怎么会知道?他的剑上究竟涂了什么东西?
云天也是一脸震惊,反应过来后,他大声喊道:「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血祭之法不见到人血是不会罢休的!仅仅是一把破剑而已!怎么可能破了血祭之法!
说着,云天状若癫狂,冲到了谢宴面前。
但下一刻,长剑毫不留情地穿破了他的心脏,他低下头,发出了艰难的「嗬嗬」的声音,从喉间涌出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嗓子,让他说不出话来。
云蝶见状,立刻也将葫芦内的蛊虫全都召唤了出来。
云天这人身上有不少的怪异功法,仅仅是一剑刺死他还是不太保险,唯有用蛊虫,彻底将云天身上的每一块肉啃噬下来,她才能放心!
——这也正是云天对她的王兄所做的恶毒行径!
无数密密麻麻的蛊虫包裹着云天的全身,已是强弩之末的云天再也无法支撑,他凄厉惨叫的声音在裴府内响起,又被倾盆大雨所笼罩。
这是顾宁早就算好的,利用这一场大雨,将所有的声音全都遮掩下来。
众人只瞧见无数的虫子飞向了云天,再一转眼,云天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一具白骨。
即便暗卫见多识广,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鲜血,在瞧见这诡异的一幕时,他们还是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是要带云蝶回去休息的岳荣,也僵硬在了原地。
下一刻,云蝶将手塞入了他的手心,仍是那副娇滴滴的小女孩模样:「还不快点抱我回去!我都困了!」
说着,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岳荣的手脚僵硬,在心中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云蝶这么一个小小的身体里,是从哪迸出的这么大的能量的?
「你刚才当真不是变戏法?」岳荣低着头,不依不饶地问道,「我见你那两个小葫芦也不大,就算是装满了蛊虫,也不该……」
「要不然……」云蝶冲着他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你试一试?」
「不了不了!」岳荣连连摆手,「我看着就好!看着就好!」
他说着,脚下的步伐加快了,此时的岳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把这个小祖宗给送回她该去的地方。
云天的骸骨被人收了起来,谢宴站在原地,依旧没有离开。
一直到最后一个暗卫都离开了,他才有了动作。
这时,周神医抚着胡须,缓步走到了他身边:「你是不是很好奇,她是怎么破解掉云天所用的血迹之法的?」
谢宴虽未开口,但他凝重的眼神足以体现他此刻心中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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