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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眼中跃动着怒火,凤眸死死地盯着陆源佑。
而陆源佑面对他冷漠至极的眼神,没有半点慌乱,反而还振振有词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讳病忌医怎么行呢?既然你有病,就该按照周神医的医嘱,好好服药。”
岳明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搭了一句:“是啊,大人,周神医说了,您若是日日服用他开的药方,这个病迟早都能好的。”
然而听得这话,谢宴比方才更冷的眼神投向了他,让他害怕得缩了缩脖子,那些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陆源佑没好气的走上前:“你怪他有用吗?我知道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可你若是一直讳病忌医,那这病就一直好不了!你倒不如听周大夫的话,日日服药,从今日起,我会盯着你,周大夫给你开的每一副药,你都必须给我喝光!不然的话……即便是灌,我也要给你灌下去!”
谢宴冷着脸,突然说出了一句话:“别白费功夫了。”
“哪里是白费功夫……”陆源佑本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但下一刻,他便睁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舅舅与其不相信,不如去信一封,请周神医替你解答。”谢宴扔下这句话,便挥掌将三人都打出了书房。
眼见书房的大门紧紧闭上,陆源佑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死死地捏住了一双手,一双眼睛阴鸷的盯着岳明:“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日日陪在他身边都不清楚吗?”
岳明身体一颤,立刻就跪伏在了地上,低垂的头将他眼底的心虚遮住,他声音颤抖着回答道:“可是……可是大人对此十分忌讳,根本不愿意我们提起!”
“不提起就能痊愈吗?”陆源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群蠢货!这么重要的事,应该早些同我将才对!”
“究竟是什么事?还不快说!”他厉喝了一声。
岳明小声开口,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若是陆源佑不仔细听,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殿下的……身子有些不好,不仅在房事上时间短,甚至……甚至还不够有活力,都不能让女子有孕。”
陆源佑从岳明的嘴里听到了确切的回答,两眼一黑,还是心腹及时出手,将他给搀扶住了。
“将军,您还是要小心身子啊!”心腹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源佑恼怒的挥开了心腹的手,蹲下身子恼声问道:“周神医怎么说?”
“周神医说,殿下是在年幼时损了身体根基,就算是他出手,也只能将殿下的身子恢复正常人的三成,但是就算是三成,也极难使女子有孕。”
“那顾宁怀孕的事呢?”陆源佑咬牙问道。